当然,最首要的是,对方姓李。
在他的认知中,来宫中传授算学,是因为学问,和经历以及经历无关,教完了拉倒,该干吗干吗去。
固然楚擎成了东宫属官和算学教习,可李林还是有体例。
李家之前能够肆无顾忌的对于楚擎和陈言这类户部小官,可现在却不可了。
“你不也是吗,大嘴一咧,章口就莱,你能胡说,我就不能胡说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暴徒小儿!”
二皇子则是满面震惊之色。
这是其一,其二是他不否定之前在北市混闹过,也欺辱过很多百姓。
“放屁!”李云锦勃然大怒:“你血口喷人,敢在皇子面前胡言乱语,你可有人证,可有物证,可有铁证!”
已经潜水的陈言不说,找都找不到,就单说楚擎,现在成了宫中教习,还是东宫属官,李林如果再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腕对于他,那较着是给天子上眼药。
天子给太子找教员,那能不调查教员的操行和过往吗。
李云锦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按辈分,李云锦是李家三兄弟的二伯,同是行二,李云锦最是宠嬖李林。
“你当你是谁,恶名累累的京中纨绔,此地乃是养仪堂,太子讲课之所,哪有你这暴徒安身之地,还敢叫老夫滚,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侍郎之子!”
厉声叫完后,李云锦看向两位皇子:“老夫本日就是来揭露这暴徒丑恶面孔的,二位殿下有所不知,就在前几日,这暴徒在北市行凶不说,还在京兆府大牢当中挟制了狱卒,几乎一把火烧了缧绁,还杀了一名狱卒,如此暴徒,行事乖张暴虐,岂能在宫中传授殿放学问!”
“我有一张嘴啊。”
“本来您是名儒?!”楚擎倒吸一口冷气,赶紧诚惶诚恐的正了正衣衫,然后再一指门口:“请您滚。”
昌贤倒是眉头越皱越深,刚要开口,楚擎乐呵呵的走了过来,也是冲着两位皇子说道:“二位殿下有所不知,就在这几年,他李家在萧县欺民害民,贪墨了不知多少银两,更是歪曲朝廷命官,公开里逼良为娼草菅性命白嫖花船恬不知耻臭不要脸。”
可惜,千算万算,他实在没算到,和他演敌手戏的楚擎,底子不按剧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