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多刺激呢,豪情闹了半天是给你正骨。
“爹,您少说两句。”一个獐头鼠目标男人站起家,满面惭愧的说道:“是这么一回事,陶三尺再赌就打俺,俺不信,又跑去赌了,手气不好,输了精光,回县里的时候,被那狗官堵到了,抄起水火棍就打,几乎打断了俺的腿。”
“这姓陶的娃娃,是没个端庄模样,他但是县老爷,俺们萧县的老爷啊,他那里像当官的,您说说,俺孙女有了身孕,舍不得吃鸡崽子,这狗日的,半夜里蒙着脸,给俺家的鸡崽子都换成了老母鸡,还全宰了,俺孙女只能含着泪给母鸡炖了,但是真香啊,您说说,那是县老爷能做出来的事吗。”
“哪有如许的县老爷,让俺们采石,这狗东西,给人为就给人为,多给了一倍,显得你本事似的,每天嘴里没好话,骂的那叫一个刺耳,说俺么懒,有钱都不去赚,骂的刺耳,骂的想打他,又拿钱吊着俺们,可神情了,看的气人…”
黄老四微微闭上了眼睛,终究迈出了脚步,沉默的走来陶蔚然的面前。
一个壮硕的男人站起家,挠着额头,瓮声瓮气的说道:“狗日的陶三尺说我们都被欺诈了,京中的铺子那里有那么不值钱,我们不信,凑了钱,没出县呢,这狗日的带着人给俺的钱抢跑了。”
越来越多的百姓站了起来,望着陶三尺,嘴上骂着,可眼睛,早已潮湿了。
“去去去,那狗官就是这么说的,说奇怪俺的脚,诶呦,不活啦,又是揉又是搓,麻酥酥,又疼,疼过以后,便好了,还跑来给俺上药,八成啊,是看上了俺。”
“还打人,县里的不晓事不听话的后生,哪个没被他打过,说他是当官的,谁敢还手就捉谁,乖乖,爹娘老子都不敢打,看的直落眼泪…”
百姓们哄堂大笑,老娘们一掐腰:“笑个屁,老娘情愿给陶三尺摸,你们眼红。”
“我们给您做牛做马,如何都成,让这狗官归去,这全天下,怕是就这一个狗官了,可不敢让你们抢了去,就还给我们吧…”
“他犯了错,我们打,我们狠狠的打,给您出气,给大人们出气,给陛下出气,我们狠狠的打,打死他,就求求您,让我们把这狗官带回萧县吧…”
“听着是这个意义。”
“我家三十多口儿存了些钱,想给地卖了,在京中盘个铺子,卖馕饼。”
“他是我们萧县的狗官,一辈子都是…”
“去。”黄老四轻声说道:“与百姓们归去,回萧县,回萧县做你的狗官,做我大昌朝萧县狗官!”
没说完,一个羞红脸的胖老娘们站起家:“是俺,说的是俺,俺男人说的。”
“此人的意义是,不给狗官还咱了?”
蒋步高赶紧起哄架秧子:“快与陛下和大人们说说,说说这陶蔚然的嘴脸!”
蒋步高一看露脸的机遇来了,赶紧大喊道:“乡亲们,天子在这里,诸位大人也在这里,有了委曲,天子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嘴巴坏,这狗日的嘴巴最坏,骂俺们是刁民,屋头少了啥,没个下落,他便骂骂咧咧的扔钱,恩赐谁一样,骂的可刺耳…”
老头骂道:“再赌还让陶三尺打断你狗腿!”
一咬牙,蒋步高叫道:“那抢了财帛,对,抢了财帛,昨日本官明显听到了。”
这很多大仇多大恨啊。
“呸,想得美。”一个壮硕的男人红着眼睛痛骂道:“好你个陶三尺,你也有明天,俺爹说了,不给你这狗日的逮归去,俺们就住都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