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保卫真龙天子的人身安然,简称,保安。”
“你有何要事!”
“马蹄铁,钉在马掌之上,我警告你啊,别想着不给钱,你如果想白嫖,我老爹搞死你,他可熟谙很多武将。”
楚擎乐意了:“你这话说的,谁不爱财。”
昌承佑仿佛对楚擎极其猎奇,笑吟吟的问道:“你寻孙公公,何事?”
“如何的,不认同?”楚擎闲着也是闲着,瞎谈天权当打发时候了:“感觉我说的不对?”
真正的朝廷大员,实在都是从四品起步的,文臣起码是摆布侍郎,武将则是宜威将军、明威将军之类的,官职前面都带个“将军”二字,而不是“尉”。
孙安这一走,就剩下楚擎和昌承佑了。
“那你倒是说说,那里不一样,你爱财?”
“叫人,将你叉出去!”
不过就是因为比浅显人强,加上与生俱来的优胜感,读书人也的确像楚擎所说的那般老是空谈。
“怎地,不平气,那本将问你,既你口口声声看不惯读书人,又与那些整日空谈之人有何辨别,朝堂之上,那些大员臣子,谁不是张口便是民,便是国,便是天下,莫非他们,也是伪君子,戋戋小儿,也敢大放厥词,你说他们空谈,那你除了吟诗作对,又做了甚么。”
“我和他们能一样吗。”
毕竟是贿赂,楚擎哪能说实话,问道:“孙公公干甚么去了,甚么时候返来啊。”
昌承佑愣住了,一把抓过图纸,定睛一看,神采微变。
“算是。”
楚擎大声喊道:“除了我爹,另有尚书罩着我,敢白嫖,你死定了!”
“钉在马掌之上?”
“那是天然。”
一语落毕,昌承佑竟不顾形象撒丫子跑走了,留下楚擎一人站在韬武殿门外。
昌承佑神情微变,微微点头:“不错,此言有理。”
楚擎一脸鄙夷,持续说道:“可真如果关头时候,比如内奸打来了,这群王八蛋是第一个跑的,不说内奸,就说治国,你将他们扔到各衙署中,扔到各道各州府中,他们懂个屁啊,屁用不顶,这类没事能说上三天三夜的键盘侠和砖家,我见过太多太多了,有事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
“混士林?”楚擎乐了:“端庄人谁混士林,你晓得甚么人才混士林吗。”
“你倒是风趣。”昌承佑侧目问道:“别人作的诗词,恨不得天下皆知博取才名,你为何要卖了换财帛?”
“不是,聊的好好的,至于吗。”楚擎哭笑不得:“这么小肚鸡肠?”
“混账话。”昌承佑这怒意说来就来,眼睛一眯,嘲笑道:“还当你有大才,本来也是个夸口狂生罢了。”
“是的,马掌实在就是角质层,说了你也不懂,就和你的手指甲似的,马儿奔驰的时候,空中摩擦啊,积水腐蚀等等,都会导致马蹄角质层脱落,钉了马掌,便能够延缓马蹄磨损了,还能使马蹄更坚固地抓牢空中,骑乘驾乘都是如此。”
昌承佑还是点头:“不懂。”
楚擎紧紧皱着眉头,瞅着昌承佑,总感觉对方精力不太普通。
“这么和你说吧,就这群人,每天指导江山,朝廷如何如何,官方如何如何,捧着四书五经,捧着个竹简,就晓得写写画画,你要让他们说,甚么百姓啊,治国啊,他们能说上三天三夜。”
“朕…真是笑话,孙安统领这后宫诸事,本将也是如此,本将说他办不了,他便是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