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到了病院。我趴在病床上,大夫帮我措置伤口,见我紧攥着枕头,满头盗汗的,乔宸飞晓得我还在死撑,边帮我擦汗边心疼地说:“小颖,你要痛就叫出来,如答应以减轻些。”
而此时的我与她截然相反。固然早猜到成果不会有任何窜改的,可不知为何,闻声楼少棠亲口让老爷子奖惩我,我如同跌进了一座冰窖,重新到脚从里到外的透凉彻骨。
“小颖!”乔宸飞难以置信我会心甘甘心受罚。
见他眼角狠恶抽动,手再次握成拳头,薄唇冷绷成一条直线,我晓得他在强忍肝火,强忍要暴打乔宸飞的打动。
因为用了药,很快我就困了,闭上眼睛,垂垂睡去。
“滚蛋!”看他挡在我们面前,乔宸飞金刚瞋目地嗔他。
未几时,大夫就措置完伤口,他向乔宸飞交代了下重视事项后就走了。
特别是现在,我又想到楼少棠那张无动于衷的脸,和他说的那些无情话,肉痛的感受就愈发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