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内心的悸动,我笑着轻摇下头,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腊肠,放进嘴里。
“如许吧,你要嫌烦就先回房,归正也守完岁了。”
“他困了,先去睡了。”我敷衍。
“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像打了鸡血。”楼少棠从旁调侃她。
半晌,看我脸颊朝红,呼吸也有些不稳,认识到我是起了反应,楼少棠把我手从嘴里拿出来,又吻了下,嘴角坏坏一勾,“宝贝,是不是想-要-了?”
我抿抿唇,有些愁闷地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有甚么题目?”
看我痴痴看着他,眼眶里还蓄着晶莹,楼少棠略显严峻地问:“如何了?是不是不舒畅?”
“……”看她笑得很狗腿,我内心发笑,又转脸嗔楼少棠,“干吗,安琪也不过是说出本身内心话,你还不让人说啊,有没有人权?”
到旅店checkin后我们没有急着出来,而是睡了一觉,去去长途跋涉的疲惫。等我们起床时已是早晨了。
“干吗?”楼少棠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