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本书,不读到最后永久也不晓得中间有多出色。而我,已果断决计和耐烦要用平生来读完他这本书。
他坐到床沿,曲起手指帮我清算睡得有些混乱的头发,又抹了下我眼角。
很快洗漱完,换了件衣服,和楼少棠一起去了他订位的餐厅。
前次来巴黎是初冬,气候阴冷,细雨绵绵。当时我和楼少棠的干系可谓用“卑劣”两个字描述,现在只不过半年多,我们却成了如胶似漆,爱得难分难舍的伉俪。而这中间,我们又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盘曲,有泪有笑。
我们持续向前走,不知为何竟俄然想到了翟靳。当时我与他初了解,他彬彬有礼热忱开朗,虽对他有微微的防备,但团体倒是好感更多。
“老婆,我爱你!”
这一夜我们不眠不休,激晴奋战,直到天空暴露鱼肚白才拥抱在一起小睡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