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站在夏候渊身边的人缓缓抬开端望向暮色当中垂垂远去的一行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收握成拳,青筋颤抖。
萧昱沉默听着,神采却并未有太大的颠簸,沉默将玉佩收起,取出了她托夏候渊送出宫的古玉。
凤婧衣昂首望着他的眼睛,道,“是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是我该死在腰斩的刑台之上,但是我这个该死的人没有死,不该死的他们却都因我送了命。”
“保重。”青湮道。
暮色来临,沁芳严峻地站在海棠林子外,额头都不住地冒着盗汗,让鸿宣太子进到大夏宫里,如果与大夏天子撞上了面,那但是不堪假想的结果。
夏候彻侧头望了望,问道,“如何了?”
不远处的海棠树后,有人悄悄探出头来,看清林中相拥而立的两人不由惊得掩唇。
夏候彻也顾不上去打量甚么王府仆人,扶着她往回走道,“孙平,去叫太医。”
沁芳跟在两人身后,不由抬袖拭了拭一头的盗汗。
“阿婧,分开这里,分开这个该死的处所。”萧昱不容她回绝地说道。
“你如何也在这里?”夏候彻淡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