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宫人一下撞到了门板上,一听到内里怒意沉沉的声音,不由一阵腿软。
她达到承天广场之时,出行的车驾仪仗都已经筹办安妥了。
沐烟约莫也发觉到了甚么,趁着青湮还在与凤婧衣说话之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手制住了她的穴道,一把将她提着放到本身马背上,朝着不远处的山林疾走而去。
凤婧衣紧紧握动手里的缰绳,怔怔地望着缓缓开启的关门和潮流般涌入关内的黑衣卫,一向惊骇而悬的心竟又在现在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夏候彻气得额际青筋暴跳,“好,好,三年以来,朕就爱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皇觉寺的方丈带着一众僧侣早已等在山下驱逐,“阿弥陀佛,皇觉寺方丈放心率敝寺高低恭迎皇后娘娘。”
“那边你既然都安排好了,应当就不会有甚么大的题目,本宫和静贵嫔都不在这宫里,宫中高低也总得有个能镇得住事儿的人。”凤婧衣含笑劝道。
凤婧衣咬牙扶着柱子缓缓站了起来,沾血的唇勾起嘲弄的笑,“这点痛算甚么,比我起我,你比我更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