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青细心瞧了瞧,低声道,“是夏皇身边的黑衣卫。”
马车到了西山下,两人徒步上了山,西盗窟当日的死尸都已经被人措置洁净,但地上一块一块被血浸过的陈迹还残留着,氛围中都还带着血腥发臭的难闻气味。
不晓得为甚么,他总感觉萧昱的反应有些别扭和奇特。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伤她害她的人,会是她身边最亲的人。
关于傅锦凰曾出入在凤景身边的事,他却不忍点明。
“我等也是皇命在身,请鸿宣太子不要过分难堪我等,我们送到大夏边疆天然会返回的。”为首的一名便服黑衣卫道。
凤景烦燥地翻开折子,倒是一个字也看不出来,已经这么多天了,到底产生了甚么,他也不晓得。
“你跟我在这里已经迟误好多天了,你先回丰都吧,我想先去一趟金陵。”凤婧衣道。
凤景被打得偏着头,嘴角溢出血迹,道,“你们都下去。”
她不想这件事往凤景身上想,但是她来大夏的这条线路是隐月楼安排的,隐月楼的人现在也听他的安排,再一想孩子出世之时他的所做所为,她不得不做此猜想。
可另有他在,不需求他的人再来护送了。
他晓得她会返来,也晓得她会很活力的返来,乃至想过她会恨不得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