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敬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便早点好好歇息。”
“皇上昨晚送娘娘回宫,却宿在了嫔妾宫里,娘娘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怀吗?”凤婧衣笑得媚色撩人,落在对方眼中倒是极致地可爱,“不过想来皇上是过用心疼兰妃娘娘大病初愈,才过来在嫔妾这里折腾了一宿。”
凤婧衣一把制住她的手,笑得更是妩狐媚人,“兰妃娘娘这么活力做甚么?难不成是妒忌?”
“你……”
“不早了,归去吧。”她催促道。
“贱人!”靳兰轩恼极,扬手便要煽她耳光。
一种天生的直觉奉告她,她不能吃这个东西,不是东西有毒,而是一种比毒物更可骇的东西,她必须阔别。
凤婧衣回过神来跟上去,手中的那一把核桃仁,她却再没有吃一块,仿如果剧毒之物普通,最后趁着夏侯彻不重视悄悄抛弃了。
凤婧衣怔怔地望了望手里剥好的核桃仁,拿起一块放到了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核桃香,香得让她有些恍然。
“累了。”
夏侯彻沐浴换了睡袍出来,瞅了一眼又窝在床上看书的女人,问道,“兰轩头痛症又犯了,你下午跟她吵架了?”
“本宫妒忌你?”靳兰轩冷然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