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丁口声声说着是跟从南唐长公主多年的人,竟连她都认不出来,真是好笑。
靳老夫人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回道,“老身出宫礼佛与几个南唐人交了手,已经将人带了返来,或许能帮忙皇上尽快查出伤害兰轩的刺客。”
次日,方潜已经抓到人在回宫的路上。
“从这些刺客口中已经得知,事情极有能够与此同时南唐余孽有关。”靳太后起家步下玉阶道,道,“母亲如果要看兰轩,就让书绣带你出来。”
夏侯彻接过,看到金条底部的印迹,目光缓缓沉冷了下来。
夏侯彻冷眸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跪鄙人方的女子,“你当真不认得他们!”
话音一落,等在殿外的候府亲信便押着一人出去,恰是那日带人刺杀的女旦角。
“目前只是思疑,统统等抓到那天带头行刺之人才气晓得。”
“你将前日赏的那盒香料拿给绿袖,让她在屋里点上。”凤婧衣道。
“同谋?”凤婧衣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冷然嗤笑道,“如果嫔妾与这些人同谋,如果南唐长公主身边都是这么些废料,皇上会到现在都抓不到她吗?”
“没法脱身?”夏侯彻反问,较着并不信赖她的说辞,“到底是你没法脱身,还是真如他们所说,你是成心要帮着她逃脱出宫?”
她这番话说着,靳太前面色不由垂垂变了。
夏候彻拧眉望了望孙平,“叫太医去看看。”
“另有。”凤婧衣扭头望着那跪了一地的人,字字铿锵地问道,“如果我在北汉泄漏了行迹给你们,当时候你们有那么大的本领逃出世天,还将我和皇上逼进了百鬼密林,以后又不露陈迹的杀了当朝重臣靳大人,这一次如何就这么鲁莽跑到重兵重重的宫里来刺杀,又这么不交运逃出去才两天就被抓了返来?”
夏侯彻望向凤婧衣,似是明白了甚么。
夏侯彻目光深深望着她,紧抿的薄唇开口,字字沉冷,“钰容华,这些人……你可认得?”
“老身见过皇上。”
被派去诊治的太医面色沉重地上前,道,“孙公公,静芳仪确切是中了毒了,只是对于这类的症状一贯都是王太医专治的。”
是的,他不信。
绿袖回想了一番那天夜里中秋宴的景象,说道,“那天娘娘与钰容华一席,两人只是吃了宴上的东西,然后……然后就是有宫人说有新酿的果酒奉上来给钰容华,钰容华说不错也分给娘娘喝了,别的……别的就没甚么了?”
“上官女人,你若不认得我们,客岁北汉之行会向我们流露行迹,让我们脱身还将大夏天子逼入了百鬼密林?”那人见她执意不认,便干脆想要同归于尽。
“你们既是南唐长公主的亲信,又跟从多年,如何这一转眼就要归降大夏了?”凤婧衣冷然一笑问道。
“不认得。”凤婧衣决然道。
“你就是长公主派着潜入大夏后宫的探子,靠近大夏天子将他的一举一动陈述长公主,里应外合想要置大夏天子于死地,从而光复南唐国土。”那人说得煞有其事,如果不是她本身就是凤婧衣,只怕都要信了他这番话。
“我的身份?”凤婧衣冷然笑问。
“麻醉散?”孙平闻言大惊,望向那太医道,“这宫里会有这类东西,太医你但是诊治清楚了。”
“你们两个跟咱家出来,把事情好好向皇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