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没法脱身。”凤婧衣照实道。
“麻醉散?”夏侯彻喃喃念着,望了望凤婧衣,又望向那太医问道,“普通人吃了会昏睡,如果身怀技艺的人会如何?”
靳老夫人扫了一眼一旁跪了一地的刺客,又问道,“那可查出了谁是主使?候府高低也非常担忧兰轩的状况,如有候府能互助一二,皇上固然叮咛。”
“她当然不是。”靳老夫人扫了一眼变了面色的靳太后,扬手一指一旁跪了一地的人,“不但她不是,就连他们……也不是南唐长公主的人。”
隐月楼的人一起暗中跟踪着那班人,只待方潜一出宫就会设法引他去抓人,再以后的事便要看她和靳太后之间谁能棋高一招了。
夏侯彻望了望被靳老夫人带出去的人,面上难掩震惊之色,方潜带着人两天也没抓住的人,竟然是落到了靳老夫人手中。
他没有说话,殿中便也没有人再敢说话,一时候压抑的沉默无声伸展着。
“没有甚么南唐余孽,也没有甚么南唐长公主的刺客,统统不过是故意之人的经心运营,至于目标是甚么,老身便不清楚了。”靳老夫人说罢,朝着夏侯彻跪下道,“但此事干系严峻,兰轩更是以重伤,老身要求皇上务必查出这幕后真凶之人!”
“这但是你们要找的人,还是……她就是南唐长公主凤婧衣?”
夏侯彻望向那名派去诊治的太医,诘问道,“所中何毒?”
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夏侯彻望了望靳太后,出声道,“请靳老夫人出去吧!”
绿袖回想了一番那天夜里中秋宴的景象,说道,“那天娘娘与钰容华一席,两人只是吃了宴上的东西,然后……然后就是有宫人说有新酿的果酒奉上来给钰容华,钰容华说不错也分给娘娘喝了,别的……别的就没甚么了?”
“同谋?”凤婧衣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冷然嗤笑道,“如果嫔妾与这些人同谋,如果南唐长公主身边都是这么些废料,皇上会到现在都抓不到她吗?”
凤婧衣抿唇跪在那边,虽不知内里是出了甚么状况使得入宫来的人是靳老夫人而非他们所安排的人,所幸统统都是朝着她预感的方向生长着……
夏侯彻冷眸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跪鄙人方的女子,“你当真不认得他们!”
“麻醉散?”孙平闻言大惊,望向那太医道,“这宫里会有这类东西,太医你但是诊治清楚了。”
夏侯彻目光深深望着她,紧抿的薄唇开口,字字沉冷,“钰容华,这些人……你可认得?”
“没法脱身?”夏侯彻反问,较着并不信赖她的说辞,“到底是你没法脱身,还是真如他们所说,你是成心要帮着她逃脱出宫?”
靳太后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勾起一丝挖苦的笑意。
夏侯彻拧了拧眉,他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可也难保这些人不是对方别有用心的摸索。
“这在宫里,好好的如何会中了毒?”皇后出声道。
靳老夫人伸手拿了一块,递给夏侯彻,“皇上请看。”
夏侯彻冷冷地扫了一眼被俘的别的几人,道,“但是他们都已经承认,她们是南唐长公主派来的。”
孙平听了,略一考虑问道,“那天宴会上,你家主子可都食了甚么东西?”
她这番话说着,靳太前面色不由垂垂变了。
“别的倒没如何问,不过老身倒是从她那边得了别的一样东西。”靳老夫人说着,朝候在殿门口的人道,“把东西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