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你们要找的人,还是……她就是南唐长公主凤婧衣?”
靳太后皱了皱眉,大事当前竟又冒出个静芳仪中毒的事要搅和,早不中毒,晚不中毒,恰幸亏这个时候来碍事。
“同谋?”凤婧衣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冷然嗤笑道,“如果嫔妾与这些人同谋,如果南唐长公主身边都是这么些废料,皇上会到现在都抓不到她吗?”
“那么,你入宫为妃也是为了帮忙南唐长公主刺探朕的一举一动吗?”
“没有甚么南唐余孽,也没有甚么南唐长公主的刺客,统统不过是故意之人的经心运营,至于目标是甚么,老身便不清楚了。”靳老夫人说罢,朝着夏侯彻跪下道,“但此事干系严峻,兰轩更是以重伤,老身要求皇上务必查出这幕后真凶之人!”
孙平带着两人进了殿,禀报导,“皇上,是静芳仪中了毒,要请王太医畴昔诊治解毒。”
“你将前日赏的那盒香料拿给绿袖,让她在屋里点上。”凤婧衣道。
“老身传闻宫中出了刺客,兰轩还重伤未醒,放心不下便进宫来看看。”靳老夫人望了望高座之上的靳太后,淡笑说道。
那香料和那麻醉散是相冲的,有轻微毒性,但用量恰当便不会致人道命。
凤婧衣低眉瞅着袖子上被抓的一片血污,不悦地皱起眉,“我说了不认得你们,罢休!”
“你们既是南唐长公主的亲信,又跟从多年,如何这一转眼就要归降大夏了?”凤婧衣冷然一笑问道。
她这番话说着,靳太前面色不由垂垂变了。
论酷刑逼供,只怕京都大牢里的人都不及她身边的人手腕百出。
“微臣医术虽不精,但是这个还是诊得出的,麻醉散无色有趣普通人没法发觉,那东西如果普通人喝了只会让人疲累睡一觉也就没事了,但是静芳仪宫中点了香料,这才让她中了毒。”
他没有说话,殿中便也没有人再敢说话,一时候压抑的沉默无声伸展着。
靳老夫人伸手拿了一块,递给夏侯彻,“皇上请看。”
“我的身份?”凤婧衣冷然笑问。
话音一落,等在殿外的候府亲信便押着一人出去,恰是那日带人刺杀的女旦角。
夏侯彻深深地沉默着。
“别的倒没如何问,不过老身倒是从她那边得了别的一样东西。”靳老夫人说着,朝候在殿门口的人道,“把东西拿出去。”
“南唐人?”夏侯彻眉眼微沉,望向靳老夫人。
“你既不认得,当时以你的技艺又如何会落到他们手里被挟持。”靳太后扫了一眼几人,喝道,“哀家看,你底子就是跟她们同谋。
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老身见过皇上。”
孙平听了,略一考虑问道,“那天宴会上,你家主子可都食了甚么东西?”
“这是官家金银的印迹,只畅通于盛京官宦之家,如何到了这个自称是南唐余孽的人手中,陛下贤明睿智,此中启事想必已经猜想出来了。”
夏侯彻敛了敛目,望向跪在一旁的太医和绿袖,“到底如何回事?”
“不是我们不交运,而是长公主执意要复国报仇,我们不想再跟着她送命,想要归降大夏过些安稳日子,以是在方将军带兵寻来之时主动透露了行迹离开长公主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