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病危,存亡攸关,你们这般不顾大局,哀家倒要问问你们要干甚么?”靳太后气势凌凌地喝道。
孙平微微点头,安静说道,“太后娘娘,主子如有冲撞的处所望你大人大量,只是皇上现在需求歇息,还请太后娘娘莫要扰了圣驾。”
邵皇后望了望傅锦凰,两人带着一众嫔妃沉默地退到了一旁。
“但是钰容华娘娘吗?”
靳太后闻言发笑,冷冷扫了一眼站着的一众嫔妃,“哀家若不得干政,当年皇上也不会坐上皇位,这后宫当中……也不会有明天的你们。”
“但是……”
邵皇后和傅锦凰等人站在一旁,气愤又严峻,一想到说那百日落没有解药,又是个个惊骇不已。
“大将军方潜护送钰容华娘娘回宫,开城门!”方潜勒马大声道。
靳太后想了想,如果只要这传位圣旨拿出去,朝中傅家邵家等臣子必然不会佩服,如果是他亲身宣读传位圣旨,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盛京的九门提督是哀家一手汲引的,这宫里的御林军大半也是哀家统统,另有楚王府和定国候府的死士,另有楚王现在拿着哀家兵符调来的兵马,你觉得你这皇极殿的一千黑衣卫能挡住谁?”靳太后胜券在握,笑意便有些对劲,“皇上若本身盖不了玉玺,哀家也能够本身叫人出去帮你。”
“朝政大事,皇上自有定夺,又何必太后你来操心劳累呢?”邵皇后笑语道。
“皇上,皇上……”邵皇后等人哭得泣不成声。
“胡瑶琴,方月心,你们两个在干甚么?”邵皇后快速锋利如刀,冷声喝道。
而靳太后现在清楚就是要断她们的活路,便是常日她们一个个再如何斗个你死我活,这个时候也得一起站出来保住本身的身家性命。
夏候彻闻言敛了敛目,深深吸了吸气,展开寒光冽冽的眸子,“解药?太后如何就晓得朕不是病重,而是中了毒呢?”
刚说完,一向被她们挡在身后躺在床上的人展开了眼睛,出声道,“你们让开!”
这些年她虽不直接插手朝政,但在朝中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但是天子先前那一番行动,清楚就是要将她的权势一一剪除独掌大权。
“难不成,皇上还指原泓和上官素能替你寻回解药吗?”靳太后冷然笑道。
方潜闻言望了望她,说道,“京畿的兵马多是靳家一派的人,就连宫里的御林军也一半都是靳家统统,现在就凭你我两人只怕是回不去的。”
耳边夜风吼怒,身后乱箭如雨,三人一口气快马跑出几里处所才停了下来。
夏候彻却一把将圣旨抓在了手里,望向她道,“母后,这圣旨由儿臣在早朝亲身宣读,应当更能让百官佩服吧。”
靳太后深深吸了吸气,另有不到两个时候就要早朝了,她要赶在早朝拿到盖上玺印的传位圣旨,没工夫和她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如果靳太后到手就不消禁止我们回宫了,想来她还没有到手,得设法尽快把药送回宫里才行。”
靳太后唇角勾起一丝嘲笑,不紧不慢地走近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已经病弱地不似人样的人。
众嫔妃想了想,却没有再敢有异动,却齐齐出声道,“嫔妾等与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同进退。”
正说着,四周俄然想起了脚步声,随时便有火光垂垂向他们包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