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婧衣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恐怕再说下去会把他给惹毛了。
孙平制止了跟畴昔的宫人,带着人悄悄在原地瞧着夜色中相携而去的帝妃二人。
“老夫人已耐久病多年,现在心愿已了,也算去得安宁,娘娘不必悲伤。”镜心站在边上说道。
夏候彻却唇角飞扬着笑意加快了脚步,“不抱稳了,摔下来朕可不管。”
凤婧衣一听便截然回绝,“不要!”
“老夫人……尸体在那边?”凤婧衣问道。
“天都黑了,能看到甚么。”凤婧衣说着,却还是被他拉着朝碧花亭去了。
凤婧衣走近棺木旁,眼泪再也哑忍不了,“如何……如何就这么快呢?”
夏候彻低头吻她,而后心疼不已地拥在怀中,“朕还在呢,一向在。”
自靠近这个男人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熟谙到,这个她所惊骇乃至仇恨的男人是真的对她用了至心的,只是她一向以来不敢真正去信赖。
凤婧衣敛目深深吸了口气,神思也垂垂腐败,悄悄地松开了环在他腰际的手,说道,“一个好好的人,俄然就变成那样了,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呼吸,甚么都不能做。”
夏候彻退了两步,侧头望了望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