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书籍,从摇椅上站起,走至她的面前,说道:
因为我晓得,即使天书再奇异,它也不成能记录如许详细,而三千年前,我确切与宓妃有过一面之缘,脸不太记得了,只晓得很标致,她在我青河地界被骚扰,我作为青河伯君天然不能坐视不睬,因而便将身边的玄武真君一脚飞踢出去,替她得救。
“另有上上回……”长风女人见我冥想不忆,非常捉急:“河伯冯夷,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啊。你再细心想想。”长风女人将身子靠近火金笼,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塞出去给我看似的。
“……”
回到府邸,我便毫不断歇的去到了深海阁,我被贬下界以后,便将河图和洛书奉在此处,每五百年才会拿出来一次,但是现在……东西却不见了。
“必定是你的老婆背着你偷人,然后你去找奸夫说理,然后却被那对没有知己的狗男女暗害,然后,那奸夫必定有个强大的背景,然后,你就被阿谁背景给贬下来了,对不对?”
我再次蹙眉,更加不解。
但是她这尘寰的女皇,倒是因何要盗河图和洛书,偷走我的水玉呢?
“……”
“我是宓妃啊。三千年前曾受过你恩德顾问的宓妃。”
我看着她不像是作假的担忧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被贬之前,我也算是天界数一数二的美女人,这一笑,立即便看呆了这女人。
“好吃的,好吃的。你尝一口吧。”
看着那张威仪中带点孩子气的脸庞,我不觉动容,慢吞吞的放下书册,抬手拿起银盘上的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呵呵,我看过天书,对你的事多少体味点。”那女人见我神采非常震惊,说了实话。
“滑而不腻,有嚼劲,不错!”
“……”面劈面前这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我真想抽她,但三千年的时候,将我统统的脾气都磨掉了,顿时失了说话的兴趣。
可刚开了个头,便被她给截去了话头,毫不避讳的猜想道:“背着你偷人了吗?”
对于我的记性,偶然候我也很无法,但是你要换个角度想,也没甚么。毕竟我连本身的前妻长甚么样,都记不得了,何况是个路人甲?
呃,仿佛是那河妖抢了我的东西,我为了抢回东西,才把在一旁吓得尖叫的‘停滞’奉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