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大风雅方爱上爱的表象
凤青轩的花厅里人声鼎沸,都在等候着今晚一名唤作“胭脂醉”女子的登台。传闻那是一名极美的女子,贵气逼人。也有人说那是花娘从仆从市场带来的最卑贱的仆从。
安文夕旋身避开,冲他挑起了娇媚的黛眉。
“花姑姑,你去内里看着,待我入场时再来叫我。”安文夕轻声叮咛道。
“啪啪啪……”花厅内发作了如潮的掌声。
青玄惊呼道:“主子……”
垂至脚踝的墨发悉数披在耳后,挑起一绺黑发简朴的挽了个高髻,将红色绢布做的曼珠沙华夹在发间。
手里的红绸轻甩,一扶额,一挑眉,一回顾都娇媚到了骨子里。渐快渐慢的舞步缠绕,轻巧妖娆的扭转,欲语还休的娇羞,都化作款款柔情的舞步当中。
多想多想有谁晓得吟唱
无庸置疑,就在刚才他也被这个妖精摄去了灵魂。
北宫喆神采乌青,手里的青瓷小盏回声而碎,鲜血从他的指尖流出。
女子摆动着纤腰,红绸绕过纤细的脖颈,缠过藕臂,娇媚的眼尾醉了一室的人。
多想多想有谁晓得赏识”
腰肢轻软,连贯的法度,手里的红绸一圈一圈的漾起了波纹,艳嫩欲滴的薄唇微张,额头上的曼珠沙华和头上的绢花遥遥呼应。
青玄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的惊魂,他眼尾扫了眼舞台,低斥道:“公然是个妖精!”
他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她为他跳过霓裳,为他跳过惊鸿,像今晚这么娇媚勾人的舞,她却未曾跳过。仿佛,他对她的体味还不敷!
花姑姑早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盯着安文夕的侧脸喃喃道:“美,实在是太美了。”
红唇轻启,娇媚酥骨的歌声自喉中流出。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不成否定,红衣如炽,她真的很美,美的动听心魄,美的妖魅明艳。
“胭脂……”一白衣公子俄然窜出来冲向安文夕,欲伸手抓住她粉白的小脚。
澄彻洁净的嗓音如同在世民气底注入了一鸿清泉。
灯光一闪,人们的视野凝集在舞台中心,一只庞大的鼓面上女子稠密的黑发遮住满身,暴露女子慵懒而娇媚的侧脸。
安文夕拿起笔蘸了红色的胭脂,在烙伤上画了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徒添了一抹致命的诱huò!
“公主,你怎能穿如许的衣服……”如许大胆暴露的衣服就是最轻浮的歌妓也断不敢穿的!
多想多想有谁晓得赏识”
“她是悠悠一抹夕阳
如此热诚,她还是那么倔强么?
“她是悠悠一抹夕阳
“本少爷出一千两,今晚胭脂醉归小爷了!”
法度渐止,琴声渐息。
世人如醉如痴的紧舒展着舞台上红衣翻飞的女子,眼里透露着毫不粉饰的镇静与兴趣。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那白衣纨绔双眸暴露迷离的眼神,嘴里喃喃:“美人儿……”
呵……竟然能让凤公子出场为她伴奏,她到底甚么来路?凤青轩其他女人皆在心底惊呼道。
安文夕悄悄勾起了嘴角,舞步大胆挑dòu且娇媚噬骨,手中的红绸一一扫过世人,随即对着那人的方向抛出了手里的红绸,待要触到那人的手时,缓慢的收了红绸,一个旋身,又返回了舞台中心。
“胭脂醉……胭脂醉……”
媚眼如丝,端倪轻拢,暴露的纤腰轻摆,完美的曲线,跟着她的扭转腾跃,乌黑的yù tǔi若隐若现,使得花厅内的含混急剧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