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一句像是问候了解多年的朋友普通。
右手握住腰间的玄冰骨扇,手腕翻转,寒气沁入骨髓,凌厉的掌风扫向劈面的男人,长臂同时将安文夕紧紧监禁在了怀里,统统行动皆在一息之间。
半晌,安文夕复又将那纸团展开,熟谙的字体跃然纸上,这是晟哥哥给她的信。
“呵……”北宫喆低低笑道,“安文夕,我真是低估你了,你不但让西楚七皇子丢失在你的和顺乡,还将三皇子迷得神魂倒置!”
玉公子,楚君昱,她早该猜到了不是么,只是她一向不肯去将他们联络起来。
“我喜好跳舞时的你,胭脂。”玉公子凤眸灼灼,拉住安文夕的手,待她反应过来,手腕上便多了只碧玉镯子,晶莹通透,手腕上淡淡的沁着凉意。
“这手镯只要她才有资格具有。”玉公子擦掉嘴角的血迹。
“本宫悔怨了。”玉公子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大掌卤莽的扯开安文夕胸前的衣服,扯着她光亮的藕臂吼怒道:“安文夕,你的守宫砂呢?”
安文夕小巧的依偎在男人的身侧,杏眸盯着他,沁出丝丝讨厌,北宫喆胸口蓦地一痛,长臂微勾,欲一把将安文夕揽过来,腰间却横亘了一把玄冰骨扇,冰冷的寒意没入他的体内。
“公主思疑在七里长桥有人对公主用了傀儡术?”花姑姑惊呼。
花姑姑一滞,说道:“仿佛上午的时候还在,下午就不见了,公首要找她么?”
夜影从他身后闪身出去,“殿下,您身上本就有伤,刚才为何不躲呢?”捡起地上的手镯,神采大惊,“殿下,您疯了,这但是您要送给月蜜斯的定情信物,如何能给安文夕呢?”
这,送镯子……
男人临窗而坐,敞亮的灯光勾画出男人明丽的侧脸,手里的羊毫像是在勾画着甚么,一身邪魅气质尽在举手投足之间。面前青瓷小盏冒着热气,姿势慵懒又安闲。听到脚步声,放动手里的笔,朝她看来。
“如何,他还没有奉告你他的身份?”北宫喆嘴角的调侃格外刺目。
北宫喆神采乌青,将怀里的女人一把扔到床榻上,然后欺身而上,狠狠地捏着身下小人儿的下巴,“看着我!”大手拂过她的肩胛,一阵酥麻以后,生硬的身子规复了行动。
安文夕点点头,“对了,阿谁白衣姑姑呢?”
安文夕接过花姑姑手里的青釉瓷瓶,“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吧,晟哥哥何时分开南昭?”
“让他在我的香阁等我,我一会就畴昔。”
“残花败柳,呵……北宫喆,你凭甚么如许欺侮我!”
“砰——”
“殿下,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夜影叹道,“现在已经肯定安文夕在北宫喆内心的分量,接下来要让安文夕成为北宫喆的宠妃……”
大手划过女子的娇躯,停在她纤细的腰肢处,嘲弄道:“呵,迷住?残花败柳……”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纱布一点点传到她的掌心,这一股暖意从掌心处一向伸展到内心,安文夕的脸颊微微烫了起来。
安文夕眼底的痛苦与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宫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着她的夸姣,唇齿融会中浓烈的血腥打击着两人的味蕾。
“看看,如何?”玉公子将部下的宣纸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