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忙低下头,敢直呼皇上名讳,这位女人不是娘娘,怕是在皇上内心比宫里统统娘娘都首要!
“皮肤倒还不错,这天太热了,哀家恰好缺了面扇子。”曹太后勾起了娇媚的红唇。
“记得,要一点点的将皮剥下,扇面要用一块完整的人皮,如果有一点点瑕疵,哀家拿你是问。”随即红唇勾起一抹可惜,“这么死,倒是便宜她了。”
“我和母后说话,你这个宦官有甚么资格插嘴!”北宫喆握紧了手里的剑,走向安文夕。
两只皮开肉绽的小手不安的挥动着,鲜血刹时染红了锦被,她低低的呢喃着,“九……哥哥,九哥哥……”
北宫喆看了眼痛苦挣扎的安文夕,叹了口气,捡起肚兜亵裤为她穿上,谨慎的将安文夕从床上抱起,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北宫喆心底方才燃烧的火焰再次猖獗的燃烧起来,他冒死的压抑着欲望,大步迈进寒冰池。
“你健忘晚儿是如何死的了么?你竟还如许护着这个小贱人!”曹太后歇斯底里的吼道。
“热……”安文夕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安文夕身上独一的肚兜亵裤上染满了鲜血,北宫喆蹙了眉头,对一旁的宫女道:“都退下吧。”
“你醒了。”北宫喆抓住安文夕的手,眼里再无半点和顺,带了些凉意,“你如果不想废了这双手,固然尝尝。”
北宫喆和顺的褪去安文夕的肚兜亵裤,完美的曲线完整闪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呼吸当即变得短促,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
抓住她的两只血肉恍惚的小手,轻柔的挑去嵌入血肉的藐小的竹片。如果那些竹片再深一点,只怕她这双手就要废了!
谨慎翼翼的为她上了药,包上了纱布,在她脸上刮痕上擦了药,和顺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喃喃道:“今后不要再穿红衣了,不然你受伤了朕都不晓得。”
“皇上……”张海进了琼华殿看到这一幕,死的心都有了,当即吓得跪在地上。
过了半晌,一个小宫女徐行跪在她的面前,“娘娘,皇上叮咛奴婢来为娘娘换衣。”
“朕身材不适,没法去看望母后,滚!”
北宫喆靠近安文夕,待听清她小声的低吟,心俄然一颤,伸手抚上那日他咬在她肩胛处的伤疤,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她的唇。
曹太后闻言,靠在沧月肩头,右手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冷哼道:“就先让他在皇位上再待一段时候。”
“砰——”一声巨响传来,大殿外多了一抹矗立的身影,待看清室内的气象,黑瞳嗜血,双拳紧握。
安文夕仿佛找到了一处热源,紧紧的贴着北宫喆,北宫喆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她温软的身子,精密的吻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
她脸上的红晕逐步消逝,神采有些惨白,看来药性下去了。
北宫喆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之前只将安文夕的画像给母妃看过一次,成果母妃满眼恨意,当场就毁了那画。他不敢设想,如果安文夕落到母妃手里会如何?
冰冷的唇覆上那抹柔嫩的唇瓣,打劫着她的夸姣。
安文夕冷的浑身颤抖,蓦地想到了甚么,莫非北宫喆将她带到这寒冰池是为体味她身上的媚药?久久盯着被纱布包裹着的双手,安文夕嘴角扬起淡淡的调侃,北宫喆内心毕竟还是有她的。但是现在,他们已经再无能够。
一个时候后,安文夕垂垂规复了认识,待看清本身几近全裸着身子被一样赤着身子的北宫喆抱在怀里,当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对着他俊朗的脸庞,扬手便要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