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充满欲望的双眸垂垂冷却下来,他刚才差点把持不住,看着身下楚楚不幸的小脸,心中一痛,将她揽进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夕儿,睡吧。”强迫着压下心中的欲火。
“是。”夜影当即低下了头,半晌欲言又止道,“殿……殿下,月……月蜜斯……”
“不必了,我想睡会。”她不想再接管他的好,她怕会摆荡她报仇的决计。
“殿下,派出去的暗人……”
拦住北宫喆的长剑?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迎着晨光醒来,床榻上就只剩了她本身,身边仿佛还残存着北宫喆的气味。
她还是在顺从他。
安文夕对欢凉道:“你去内里守着。”
北宫喆低笑一声,对月清绝道:“清绝,带他出去!”
“你说,朕是不是太放纵他了,嗯?”北宫喆意味深长的看向青玄,“朕传闻西楚老天子现在病得不轻。”
洁白的信鸽落到楚君昱的手上,他抽下信鸽脚上的纸条,将它顺手放飞,展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幽瞳通俗。
“七皇子,你如何来了?”安文夕惊呼道,“这不是你来的处所,北宫喆随时会来。”
“父皇病情减轻,让我回京。”楚君昱握紧了手里的纸条,父皇向来待他不亲和,此次怎会好端端的招他回京侍疾?
楚君靖看着面前这一幕,眼底一阵刺痛。
本来精美的右脸颊纵横了一道血红的鞭痕,丑恶不堪。安文夕捧着铜镜的手一抖,镜子从手中跌落。
一双大手不安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渐渐朝她胸前探去,一股电流直袭大脑,那晚的影象如潮流普通再次涌进她的脑海。
“本宫晓得了,归去再说。”楚君昱想起那张娇羞不已的脸,内心当即烦躁不堪。
北宫喆闻言神采微凝,“你能让她减轻些疼痛么?”这几日来,每晚抱着她入眠,实在是一种煎熬。他不忍心让她痛苦,并且她还在顺从着他。
“她又如何了?”楚君昱不由得拧了眉。
“夕儿,你可不成以跟我回西楚,父皇已经承诺让我娶你为妃。”楚君靖满脸朴拙。
“没,没有。”她摇了点头,不肯多谈,她只想快点打发楚君靖,万一这让北宫喆看到就糟了。
青玄垂了头,“部属明白。”
安文夕仇恨的咬着牙,抬脚在北宫喆小腿上踹了一脚,然后假装偶然的翻过身去,咕哝一声,沉甜睡去。
“这件事交给惊魂去办。”他越来越感觉让惊魂来夏宫是一个弊端的决定,说完大步流星的迈向了主营帐。
“好,你先好好歇息。”北宫喆微微蹙了眉,为她扯好被褥。
洗漱结束,欢凉顺次给她端来几碗黑漆漆的药汤,她麻痹的一饮而下,已经懒得去穷究这些药究竟有甚么感化。
“殿下?”夜影谨慎问道。
月清毫不乐意的撇了撇嘴,说好了来评脉,来了净看他在这里腻歪了。
楚君靖一走,北宫喆立即将安文夕抱上了床榻,引发她的一阵惊呼,北宫喆眼底掠过一抹滑头,“不是说要安息么?”
她救了楚君靖,伤了北宫喆?怪不得他那日那么活力,究竟是谁操控了她?安文夕脑袋里飞过的闪过一丝火花,快得让她来不及抓住。
脸上一痒,本来是北宫喆正一遍遍亲吻着她脸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