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甚么话?”安文夕懒懒的掀了掀眼皮。
“嫔妾给瑾淑妃娘娘存候。”
安文夕脸上没有半分波澜,还是淡淡含着笑,看着彭安容,悄悄地听她说着话。
“娘……”年青的妇人握紧了老夫人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那好吧,嫔妾辞职。”
“起来吧。”
江向晚看到北宫喆那冰冷的不含一点温度的眼风,心中格登一下,他思疑她!
“那还不得把人闷死啊。”
崖顶的清风将江向晚紫色的衣摆勾曳起来,紫衣袂袂,身姿如兰,她看着一袭红衣的安文夕道:“你终究来了,我还觉得你不敢来呢?”
“彭姐姐,既然瑾淑妃娘娘倦了,不如我们先归去吧。”齐紫陌拉了拉彭安容的衣角。
呵……左膀右臂,只能是左膀右臂罢了,而不是贰心尖上的人,江向晚扯起了一抹苦笑。
“你如果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今后不准再打瑾淑妃的主张,她不是你能拿捏的人!”风明冷冷警告道。
“朕让人给你送些小玩意儿来解闷,等你手上和小腿上的伤口长实了,朕带你去打猎。”
名叫百水崖却无水,那边是一处非常峻峭的绝壁,亦是灵丘的禁地,除了祭奠外,普通不会有人去那边。
老夫人闻言眼神垂垂灰败下去,有力地闭上了眼睛。“老身信了,信了……我不幸的儿呐!”
“用饭了,用饭了。”安文夕抽出了手,将银筷递给他。
这句话透着内力,令世民气中一震,就连一向抽泣的老夫人都闻言一滞,她也曾思疑过安文夕,但是现在她有不在场的证明,那么到底是谁残害了她的儿子?
“你们本日如何没有随皇上去打猎?”
“我皇贤明!”
江向晚抿了抿唇,再次扫向阿谁红衣明丽,笑靥如花的女子。
“司徒夫人你先别冲动,听我将话说完,司徒总兵射杀了幼虎,此次使得母虎大开杀戒,如果平时司徒总兵定然会降服猛虎,但是这几日司徒总兵来到灵丘,因为水土不平上吐下泻,浑身有力。”
“不,我的儿啊……”老夫人又凄厉的哭了起来。
惊魂看着身边切磋的目光,瞧了眼江向晚,说道:“是,瑾淑妃所言极是。”
安文夕清秀的打了个哈欠,微微闭了眼睛。
“接下来几日,你就好好的待在凌波殿,那里都不准去。”
“到底产生了何事,谁那么大的胆量竟敢算计瑾淑妃?”北宫喆周身森凉阴鸷,冰冷的眼风扫向风明,然后直直的看向一侧的江向晚。
“前几日,皇上打了只白狐,但看那外相,是上上之品,嫔妾觉得皇上定会做了披风送给瑾淑妃娘娘,谁知皇上却承诺了为江大人做披风,看来皇上和江大人这青梅竹马的交谊公然不是我等可比的。”说话间不免带了些酸意。
“明天凌晨司徒总兵四肢疲软,卑职还劝他多多歇息,但是司徒总兵不听劝,背上了箭囊就跟着世人解缆打猎了。”
呵……这就等不及来看她的笑话了。
“老夫人,司徒总兵的确是被猛虎所害。”江向晚道。
“罢了,你回吧,本宫想睡会。”
“你——”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他的小妾。
“皇上,娘娘,晚膳备下了,现在是否摆膳。”香茗问道。
待她到当时,江向晚早已经等待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