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明眼尾扫了眼谨慎翼翼抱着敬爱女子的帝王,眼神更加腐败。
安文夕展开纸条,一行隽秀苍劲的字体跃然眼底:傍晚,百水崖一见。
“厚葬司徒总兵,朝廷每年拨一千两给司徒总兵的妻母,凡是我大夏臣子,朕皆会眷顾。”
“好,你说话算数。”
“摆膳。”
安文夕斜了他一眼道:“馊主张!臣妾才没有那么漂亮的和你的小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茶赏花!”
“大哥……”
待她到当时,江向晚早已经等待多时了。
安文夕恨恨的咬了咬牙,她做了这么多,没想到却成绩了北宫喆圣名!
“为何不敢来?”安文夕嘴角噙着笑,“不知江大人叫本宫来这百水崖所为何事?”
“齐mm先归去吧,姐姐我新学了一套按摩伎俩,我给瑾淑妃娘娘捏捏肩,包管让娘娘一会睡得更舒畅。”
惊魂瞥了眼一群围着江向晚的人,呲笑一声走开了。
“老身怎敢思疑皇上,老身不敢。”
安文夕盘好七节长鞭,绑好匕首,全部武装齐备,和欢凉去了百水崖。
“娘娘,明天早上,嫔妾碰到了江大人,她让嫔妾给您带一句话。”
“嫔妾给瑾淑妃娘娘存候。”
“这张纸条就是江大人托嫔妾带来的。”彭安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安文夕。
“你——”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他的小妾。
江向晚看到北宫喆那冰冷的不含一点温度的眼风,心中格登一下,他思疑她!
“老夫人,司徒总兵的确是被猛虎所害。”江向晚道。
“前几日,皇上打了只白狐,但看那外相,是上上之品,嫔妾觉得皇上定会做了披风送给瑾淑妃娘娘,谁知皇上却承诺了为江大人做披风,看来皇上和江大人这青梅竹马的交谊公然不是我等可比的。”说话间不免带了些酸意。
“娘……”年青的妇人握紧了老夫人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你也没问呐,再说了臣妾现在不好好的么?”
“明天凌晨司徒总兵四肢疲软,卑职还劝他多多歇息,但是司徒总兵不听劝,背上了箭囊就跟着世人解缆打猎了。”
呵……左膀右臂,只能是左膀右臂罢了,而不是贰心尖上的人,江向晚扯起了一抹苦笑。
“朕瞧瞧那里好好的,出去一天,折腾的浑身是伤,下次朕可不敢再让你分开朕的视野了。”北宫喆握着安文夕的手。
“用饭了,用饭了。”安文夕抽出了手,将银筷递给他。
安文夕清秀的打了个哈欠,微微闭了眼睛。
崖顶的清风将江向晚紫色的衣摆勾曳起来,紫衣袂袂,身姿如兰,她看着一袭红衣的安文夕道:“你终究来了,我还觉得你不敢来呢?”
“呵,本宫……”江向晚唇边绽放耻笑,这个称呼谁都能够自称,唯独她不可!
“彭姐姐,既然瑾淑妃娘娘倦了,不如我们先归去吧。”齐紫陌拉了拉彭安容的衣角。
“罢了,你回吧,本宫想睡会。”
“你也是朕的小妾。”北宫喆打趣道。
惊魂看着身边切磋的目光,瞧了眼江向晚,说道:“是,瑾淑妃所言极是。”
“到底产生了何事,谁那么大的胆量竟敢算计瑾淑妃?”北宫喆周身森凉阴鸷,冰冷的眼风扫向风明,然后直直的看向一侧的江向晚。
“江蜜斯,在部属内心,只要您才有资格站在皇上身边,母范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