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营帐后,安文夕抿了抿唇,对北宫喆道:“我想洗个澡?”
那位主帅看着世人策马而去的身影,无法的握了握拳,对身后道:“秋月大人呢,快去告诉秋月大人去救皇上!”
袭匀早就看不惯他了,现在都落在他手上了,还拽个甚么劲,抬手砍向他的后颈,然后扯下腰带,将他的双手紧紧的绑了起来。
那光滑的触感令慕容清一阵恶寒,当看到小青蛇那鲜红的信子,心中的信心顿时坍塌。
“朕何时逼迫过你?”
“你现在不过是朕的阶下之囚,另有资格说不么?”北宫喆讥道。
慕容清咬牙,“你敢动朕尝尝?”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堂堂北襄六王爷、现在又是一国之尊,何时受过如许的窝囊气?
慕容清看着安文夕手心中盘城一团的青色的小东西,心中顿时一寒,浑身如同被光滑湿寒的东西爬过普通,心头涌出一阵毛骨悚然。
北宫喆随即一一褪下身上的衣物,挨着她睡下,一把揽住她,大手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你莫非不晓得朕为甚么逼迫你么?”
慕容清轻视的扫了她,然后扭过甚去。
看着安文夕嘴角噙着的笑意,慕容清双眸骤缩,顿时明白了她的意义。
“夕儿,给我。”北宫喆从安文夕手中将水接过来,一把捏住慕容清的下巴,一股脑的灌了下去。
北宫喆看着安文夕抓着慕容清的手腕,双眸内掠过一抹淡淡的不悦。
安文夕也晓得这一点,但是颠末刚才那场云雨,她的身材酸楚不堪、黏糊糊的一片,实在难受的短长。
“朕带你去,走吧。”北宫喆牵起她的手。
慕容清像是忍耐着庞大的欺侮,双眸盛满了怒意,额头上因为过分气愤而青筋透露。
安文夕嘴角微勾,从腰间摘下一个极小的竹笼,取出内里的小青蛇,然后渐渐的将它唤醒。
北宫喆扫了她一眼,然后翻开帐帘,对内里叮咛道:“去筹办沐浴水,朕要沐浴。”
一旁的侍卫顿时一愣,北宫喆当即痛斥道:“照她叮咛做。”
因为脖子疼痛而转醒的慕容清眸光掠过满面冰霜、目光清冷的北宫喆时,微微一惊,他如何在这里?慕容清不动声色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脑袋缓慢的转了起来,当即明白本身这是被挟制了。后脑勺钝钝的有些疼意,浑身生硬,底子转动不得。
明显,下方的人底子没有给他留下思虑的时候。
现在洁净的水源缺失,就是吃水都是个题目,更别说沐浴了。
城墙上方的主帅看着下方整齐齐截的弓箭手,一时踌躇不决,皇上在他们手中,有了刚才那一幕,此时,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起来吧。”
“咳咳……”慕容清眼底迸出一抹浓烈的杀意。
“皇上和瑾淑妃的营帐在这里,皇上请随微臣来。”
北宫喆眼底缓慢的划过一抹笑意,任由她拉着走向床榻。
“北宫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然后他阴鸷的眼风扫向安文夕,“迟早有一天,你的江山,你的女人都是我的!”
“好了!”安文夕当即出声制止,她的双眸锁住慕容清道:“我问你,解药呢?”
“有,部属这就给……给娘娘取返来。”
“你知不晓得,这条竹叶青最喜食人血,最喜好享用从人的皮肤上面破体而出的快感,你要不要试一下呢?”安文夕扯过他的手腕,拿出匕首一下下的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