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感觉慕容清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阴沉。
“回皇上,晟哥哥再来的路上碰到了刺客,伤了我嫂嫂,现在晟哥哥抽不开身,以是就只要我一小我来了。不过,我来也是一样的。”
不管心中如何想,但是在大要上,该有的礼节却涓滴让人挑不出错来。
剩下的舞女皆跌跌撞撞的步出了大殿,脸上惊骇一片,再也走不出刚进殿时的风情万种了。
“摆宴!”
这些舞姬身上本就穿戴薄如蝉翼的轻纱,这会跟着她们的扭转,玉腿纤腰欲遮还羞,大胆摄魂的眼神不由让人血脉贲张。
安文夕这一行动无疑是狠狠的打了慕容清的脸,她向来就不是善茬,怪只怪慕容清过分傲慢,三番五次的挑衅!
“凤公子是个明白人,不必和朕装胡涂。”慕容清说道最后,语气渐冷。
“我劝凤公子说话前多多考虑,不然秋月手中的剑可不认人!”秋月面有不甘的一把合上了手中的剑,退至慕容清身后。
安文夕抽出擦了擦唇角,对慕容清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慕容清抬眸,“哦,安景晟没来么?”
“凤公子此言有理。”慕容清有些咬牙切齿道。
“皇上谈笑了。”
“啪啪——”跟着慕容清的两声击掌,妙曼的舞姬扭动着迁徙的腰肢徐行踏进大殿,皆面貌姣好,眼神撩人,身材勾火,每走一步都媚到了骨子里。
“哦,皇上这是思疑鄙人不成,但是我却传闻有人那日在天城湖上看到了秋月大人。”安文夕杏目淡扫了眼一旁的秋月,持续勾唇道,“鄙人劝皇上今后动行事做的洁净点。”
慕容清在沐阳称帝以后,占沐阳为城,改成青华宫。短短旬日以内,就在沐阳城外筑起了一道高三丈不足的城墙。
慕容清神采一变,握着酒樽的手指变得卡白。
安文夕话音刚落,慕容清手里的酒樽顿时被捏成了碎片,冷声道:“都给朕滚下去,在这里碍了凤公子的眼!”
“凤公子这双手真是比女人还要细致!”慕容清毫不忌讳的打量着安文夕放在琴弦上的手。
取下七弦琴置于案上,素手拨起琴弦。
“皇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安文夕的瞥了眼慕容清嘴角的笑意,心顿时一沉,莫非他发明了她的身份了,这几番摸索?
欢凉有些不美意义的垂下了头,这些舞姬比凤青轩的女人们大胆多了!
“铮——”安文夕食指一挑,拨动了琴弦。
“天然是为了沐阳一战,待北宫喆御驾亲征之时,你我联手,铁定让他有来无回!”
“猖獗——”秋月霍然拔出了长剑指着安文夕,这凤公子也太不把他们皇上放在眼里了!
“不如凤公子给朕解释一下那令牌的事情,若不是那块令牌,北宫喆能将事情赖到朕的头上?朕也不会被逼到沐阳!”
欢凉有些如释重负的和袭匀一左一右的立在安文夕身侧。
慕容清嘴角的笑意顿时凝固,手中握着的酒樽不由洒出了几滴液体。
青华宫内,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亭台水榭,风景精美不俗,这慕容清倒是选了块好处所。
“呵……本来是这件事。”
慕容清听着安文夕那句“皇上”感觉更加的顺耳,他应当早些称帝的!
欢凉和袭匀都不由得一滞,这慕容清公然没安甚么美意,到处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