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在昏倒中,苏冷袖的身子也伸直着,眉头紧蹙,牙关紧咬,那锥心彻骨的痛意向来未曾分开过她。
现在那里另有甚么力量去呼痛?只要无边无边的痛海,将一叶浮萍给吞噬淹没。
趁着苏冷袖不重视,银面男人将一截软木塞进她口中。
苏冷袖痛极了,她向来不晓得人的身材能够这么痛。
之前在构造,再艰巨的练习她都挺过来了,即便流血受伤,那也没有这么痛过。
一声闷哼自面前人丁中收回,但却没有畏缩,舌头矫捷地撬开了苏冷袖的牙关。
“啊……”夜荷痛叫出声,眼底一下子满盈起了水雾和泪光。
“躺下会好些。”银面男人的语气很和顺,同时也不容置喙地按下了她的双肩。
手刚一探上那冰冷额头,俄然一股庞大的力道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折!
苏冷袖还是甜睡着,痛意已经离她远去,她痛累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荷尔蒙?苏冷袖眼底泛过一丝寒光。
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手指攸地抓紧了衣衿,枢纽因用力而泛白。
看着苏冷袖痛得死去活来,认识恍惚,银面男人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容。
但是,男人即使受了伤,力量也是她不成对比的,她摆脱不了半分。
会有点痛?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