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王受:军师,攻身为上 > 第七话 一幅肖像
想着不太利落的身材,阮小纬收回了腿,回身往别处去了。
啊!
小门路哪敢一小我归去?见万岁爷去得远了,也就灭了灯席地而坐。幸亏彻夜没有昨夜那般冷,万岁爷身上穿得丰富,足以御寒。小门路坐着坐着就打起打盹来。
第二日,阮小纬起床后瞥见那幅画,俄然感觉仿佛那里不一样了,但到底是那里却又不太明白,因而便不想了,叮咛小门路把画卷起来放一边,等转头得空了再来清算这登徒子。
小门路见这一天万岁爷都欢畅得很,那颗始终端着的谨慎肝终究重新放回肚子里,这才是他每天奉侍的阿谁万岁爷嘛。
半夜半夜,小门路固然担忧龙体,但也晓得这两日万岁爷怕是有苦衷,或许写出来或者画出来会好受些,赶紧摆了笔墨,研起墨来。
春季的夜里,太液池边的御花圃稍显清冷。阮小纬带着小门路漫无目标地走着,看着太液亭立在雾蒙蒙的夜色里,阮小纬踏上了廊桥。
“不消了!比来事物繁忙,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阮小纬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公然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