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摇持续走着,摆了摆指头,说道:“我奉告你青阳,既然我们已经出了关,不把禹州闹个天翻地覆如何行?要不然如何能对得起师父‘鬼谷老怪’的称呼?”
听到这里,肃王真想冲上去一把掐死卓青摇,你直接说瑞王就是当天子的绝佳质料不就行了?本王是乱中求生,他瑞王就是国之重器?纯粹胡扯!
又排了约莫半个时候,终究轮到了肃王。
云太后点了点头后,看向了中间的卓青摇,淡淡一笑,问向朱纯:“朱大人说的但是此人。”
“山倒了才是横山,横山破川,天然就是乱。公子要么就信命,要么就乱中求生!”
郎少杰口哨一吹,几名银狐军团的兵士驱马过来,留下了三匹骏马。
卓青摇说完后,脚尖悄悄一点,全部身材就如燕子一样轻飘飘的飞了出去,超出几十个台阶后才稳稳落下。而青阳也不掉队,双脚用力蹬地,人就如利箭一样飞了出去,也超出了几十个台阶,但等落下时,却只听咔咔几声,青石板硬是被跺碎。
“死?哈哈,如果一死就能堵了悠悠众口,那天下的人早就死洁净了。公子解字是假,想必借我这张嘴倒是真,可惜,青摇自生下来就不会扯谎。公子要么就信命,要么就……”
卓青摇拍了拍郎少杰的肩膀,说道:“臭小子,就怕你胆小包天的脾气,总有一天会亏损!”
果不其然,当朝云太后从大殿中徐行而出,陪在身边右边的则是上庵寺的主持圆德大师,而站在云太后左边身后的竟然是瑞王周云瑞。
云太后假装胡涂的问道:“云肃,想不到如此偶合,不知你跟朱大人来此处是何意?”
两人瞪了一会,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太后,恕草民不敢!太后乃国母之躯,有满天神佛庇佑,草民岂敢胡言乱语!”
卓青摇哪能不晓得面前的人就是如日红天的肃王,但心中无惧,照实奉告。
如果放在平时,在此处俄然见到肃王跟朱纯,云太后是感觉非常惊奇的。但是,昨日深夜瑞王俄然进宫恳请太后第二日到上庵寺礼佛求福,说会有欣喜呈现。本日一见,便晓得欣喜是甚么了。
卓青摇呵呵一笑,轻声道:“莫非公子不以为山川就是江山吗?”
随后,卓青摇、青阳跟郎少杰三人则进了城,直奔都城最大的青楼——翠云阁。
“怕甚么!郎老头有免死金牌,谁敢动!再说了,到阿谁时候,瑞哥哥是天子,你青摇哥哥如何也得混个一等爵爷,谁还敢惹我啊!”
郎少杰一脸对劲,回道:“甚么事都瞒不过青摇哥哥的掐指一算!要不是为了瑞哥哥着想,才不管他甚么肃王、丞相的,直接宰了后,我一溜烟再跑回大西北,谁又能拿我如何样!”
青阳倒是很轻易满足,但好似又记起甚么事情来,从速说道:“我可不当整天上朝的将军,要当也是当那种疆场杀敌的将军!”
卓青摇看着面前的“肃”字,不假思考的说道:“川中飞雁过横山,便是‘肃’字。有山,有川,岂不是一‘肃’震山川?公子可非常人吶!”
“既然公子本身已经晓得天机,为何还要求解?”卓青摇将阿谁“肃”字又推给了肃王。
肃王点头,回道:“山川无水,岂是江山?”
姜公然还是老的辣,肃王倒是佩服朱纯的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