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许,那就好办了。太后垂帘听政是朕的主张,圣旨早已下达,满朝文武皆知,连天下百姓都晓得。你既然耳朵不聋、眼睛不瞎,那本日为何胆小包天,满嘴胡言乱语!”
都察院总领御史刘松早已经吓得双腿颤抖,现在听到太后叫本身的名字,抖着双腿就跑到殿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呼:“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哼!你也晓得有罪?朕看你这个总领御史也不消当了!”皇上抢先接话,怒斥了刘松,他可不想把话语权让给太后。
“下官死不敷惜,但是,有一事必须弄清楚。满朝文武不敢问,那下官就替他们问一问,太后为何要垂帘听政?且达三月之久!上分歧天意,下分歧端方!”
刚才入殿的禁军已经筹办将这不知死的家伙拖出去砍了,被担搁了,现在竟然还持续寻死,那还等甚么?四名禁军快步上前,架起郭远航就要走,竟然又被云太后给打住。
自云天后垂帘听政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开口,上面的人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太后一起身,严肃顿生,殿下各文武大臣心中直打怵,连刚才胆小包天的郭远航都感觉双手颤栗。
这不是找死是甚么!
用脚指头想也能想个明白,除了当朝皇上,便再不会有第二小我了。
云太后第二次禁止了皇上的决意,已经是大忌,但她总感觉事情非常蹊跷,没有弄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之前,她也只能这么做。但是,为了顾及皇上的颜面,云太后找了一个台阶。
“微臣天然明白圣旨大如天,但太后垂帘听政并分歧适端方。如果皇上因年幼而没法措置朝政,太后垂帘听政天然无话可说。但是,我主皇上,您早已成年,而太后却仍然执意垂帘听政,这底子分歧适礼数……”
郭远航可真是胆量大如天,本来掉的是本身的脑袋,这一句一出,恐怕九族不保。
“朕刚才感觉你无知,才留你百口的性命,只砍你一颗脑袋。可现在,一个小小的御史竟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何本事指责当朝太后?既然如此,那朕就让你晓得世上是没有悔怨药能够卖的。郭远航朝堂之上对太后大不敬,此为极刑,当诛……”
“都察院总领御史刘大人可在?”云太后都没正眼看郭远航,而是问道部分卖力人在不在。
刘松晓得个屁啊,这底子就毫无征象!如果不是郭远航俄然蹦出来玩这一出,他都不晓得本身部分内另有这么小我物有资格上殿议政。
周云瑞没有任何踌躇,也没有任何考虑,一声令下,大殿外的禁军立即奔了出去。
“皇上息怒,容老身说上一句。”
皇上也不刚强,点了点头,又叮咛道:“郭远航极刑难逃,临时收监,择日斩首。”
“呃……微臣……微臣……”
恩?皇上为何俄然会有此一问?别说郭远航没明白,朝中大臣也摸不准皇上这么问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