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的一个领头队长喊了一声,命人上前抓段小巧。
“你们这是接了宫内的任务吗?”段小巧明知故问。
禁军当中有一部分精锐专门卖力皇宫保卫,他们又岂能不认得这块令牌?
依诗诗也没推测面前阿谁放肆的女子竟然是一等国公的女儿,天然也感觉事情闹得有些大,但她心中并不是惊骇,反倒是感觉郎国公教女无方,让天下人看了笑话。
“打得好!就应当好好经验经验……”
“天子脚下也敢这么放肆,的确是胆小包天啊……”
本日,既然运气好赶上了傅婉莎作歹一事,她段小巧又岂能放过此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并且,她另有一个更大的砝码,这个砝码直接影响到她与皇上之间的好感,这个砝码就是依诗诗。当前,她要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最好闹到衙门或者朝堂之上。
中间跟着傅婉莎的两个侍女刚开端也是仗着主子的威风颐指气使,谁也不放在眼里,可眨眼间就瞥见主子被人扇了两巴掌,还一向发楞,此时倒也反应了过来。
“哼!你们真是胆小,竟敢连朝廷一等国公的女儿都敢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等死吧!你!就是你!等着吧,郎国公必然会杀了你们百口的……”
段小巧哼笑了一声,神采自如,从腰间不紧不慢的套出一块令牌,在禁军面前晃了晃。
白袍女子认得脱手救她的人。
段小巧悄悄一笑,问道:“敢问你有何官职在身?为大周立下甚么功绩?还是说曾有功名在身?一等国公、西北王、龙骧大将军,这些称呼可都是你父亲的。说到底,你就是戋戋一介布衣,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末将见过段女人,末将眼拙,不知是段女人在此,还望恕罪。”
“蜜斯,蜜斯……您没事吧……”
段小巧看了一眼赶来的禁军,心中俄然感觉她仿佛肇事了,莫非她打的是郎国公的女儿?
这类令牌常常是后宫专属令牌,便利后宫嫔妃及侍女出入所用。但是,段小巧手里拿的这一块却恰好挂着一段金黄色的穗子,这是蕙萝宫专属令牌。
四周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锋芒全数指向飞扬放肆的段小巧。而此时,远处的禁军也赶了过来,从内里将人群遣散。
“闲杂人等都从速让开!你,脱手阿谁站着别动!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领头的禁军队长见令牌后从速上前施礼,却见段小巧摆手表示不必施礼。
傅婉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她这辈子哪受过这类报酬?特别是看清楚打她的人竟然还是个标致的女人,更是肝火中烧。
早上出宫的时候,云太后还叮嘱了一句,说是郎国公的女儿能够要入宫,碰到的时候策应一下。眼下看此景象,倒是有些像了。
“大周法规明文规定,在都城械斗者,严惩不贷!如果在天子脚下无端行凶者,当斩!”段小巧语气一转,一脸的严厉,同时看向中间的禁军队长。
傅婉莎固然不随父姓,但倒是郎国公的亲生女儿,而段小巧起先不过是太后身边的一个侍卫罢了,毫无身份。固然太后收了她做女儿,毕竟也是干女儿,没有皇家血缘,要想跟傅婉莎争个凹凸,还真是难分胜负。
两个侍女,一个在安抚傅婉莎,却被傅婉莎一把推开,另一个却仍旧颐指气使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