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本来如此。”说到此处,段小巧恍然大悟的模样,用心睁大眼睛看着捂着脸的傅婉莎,指了指,问向禁军队长,“既然你们是保护国公之女的,不会面前这位就是吧?”
禁军的一个领头队长喊了一声,命人上前抓段小巧。
这但是在都城,天子脚下,新皇上自上任以来,多次责成刑部、六扇门、禁军巡使等部分加强都城治安办理。凡是在都城械斗者,抓起来便是砍头,更何况在都城打死了人。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还敢喊本身是甚么皇妃,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段小巧恐怕飞镖伤到无辜,脚尖一点,两只飞镖弹起,被她快速用手抓住,谨慎翼翼的放在袖中。
“回禀段女人,林将军俄然有急事,带领一部分隐衣卫出城了,保护事情临时由末将卖力。”
令牌不是很大,或者更应当说有些小巧小巧。令牌形状像快意,周边纹有云朵,中间有三个字:周天下。
傅婉莎固然不随父姓,但倒是郎国公的亲生女儿,而段小巧起先不过是太后身边的一个侍卫罢了,毫无身份。固然太后收了她做女儿,毕竟也是干女儿,没有皇家血缘,要想跟傅婉莎争个凹凸,还真是难分胜负。
飞镖寒光逼人,镖头之上覆盖一层乌黑的东西,明显是涂着剧毒。
这类令牌常常是后宫专属令牌,便利后宫嫔妃及侍女出入所用。但是,段小巧手里拿的这一块却恰好挂着一段金黄色的穗子,这是蕙萝宫专属令牌。
幸亏段小巧技艺不凡,并且傅婉莎也不过是三脚猫的本领,飞出的两只飞镖悄悄松松的被段小巧用峨眉刺挡住。当飞镖落在地上时,段小巧看了一眼,一时气急,又快速脱手,狠狠的在傅婉莎的脸上又打了一巴掌。
一听此话,傅婉莎俄然感觉事情不妙,究竟的确如段小巧所言。只不过,她在西北的时候,飞扬放肆也罢、霸道在理也罢,即便是杀了人也涓滴不受任何惩罚,已经成为风俗了。但是,眼下是在都城,是在天子脚下,他阿谁不成一世的父亲见了天子也都是要膜拜施礼的。
实在,远处的禁军早瞥见了,但是都受了一肚子气,没有情愿上来帮手的。直到看到有人对国公的女儿脱手了,才感觉事情有些闹大,便赶了上来。
“蜜斯,蜜斯……您没事吧……”
禁军队长此时就差点尿裤子了,心想,这么一件天大的不利事如何让他给碰上了。一边是一等国公的女儿行凶,致人灭亡,另一边是云太后的干女儿,竟要秉公法律。
“啊呀……啊呀……失礼,失礼了……郎国公申明震天下,治军松散有方,想来他女儿也是知书达理、为人驯良,却没想到……哎……怪不得没认出来……”段小巧这句话差点没把傅婉莎气死。
“小巧女人,你是为了庇护我才……”
“不要说话,从速分开。如果感激我,过后请我到翠云阁听曲就行。”
禁军队长转头看了看瞪着大眼有些不成思议的傅婉莎,回道:“是的。本日奉皇命保护郎国公之女入宫。”
“是你?”
“哦?巧了。我是奉了太后之命也是出城驱逐郎国公爱女的。此次保护任务不是由隐衣卫的林将军卖力吗?”
“认得吗?”
段小巧看了一眼赶来的禁军,心中俄然感觉她仿佛肇事了,莫非她打的是郎国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