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恕老奴直言,老奴还觉得是皇上您让司马大人到司监处的呢……看来,我们都忽视了……”
“老臣不敢,老臣凡事皆听皇上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老臣恳请辞职。交代事件较多,老臣还得会相府好好筹办。”
“朕并不是指魏公爷为司马南出主张一事,并且,魏公爷能为司马南指明门路,倒也是一件功德。朕不睬解的是,司马南为甚么会想到去司监处求解呢?蕙萝宫可另有一名太后,他如何不去蕙萝宫呢?”周云瑞实在想晓得的是甚么样的高人在司马南背后指导。
家事已了,再办事时便没了后顾之忧,这就是周云瑞的用人之道。
司马南一个大活人,并且位高权重,从暖阳阁出来后直接去了司监处,凡是瞥见的人哪能记不住?这哪还用皇上亲口问?宫内那几个小寺人都晓得。但皇上既然开口问了,明显是有别的企图。
如果文武大臣也晓得了,会不会以为皇家又将内斗?本身人都明争暗斗乃至是刀剑相向,还谈甚么治国平天下?让老百姓如何对待?
司马南的事情放一边,周云瑞又想起了朱纯,看了一眼中间的那一堆纸张,上面详细记叙了朱纯为官以来的所造作为,真可谓是诛灭九族了。但是,那还只能算作是汇集而来的信息,并非是证据,还需求花很长的时候去一一考证实在性。
对于这道圣旨,林纵是感激不尽的,他与家中夫人几月未见,天然是甚是驰念。
“去吧。”
魏夫子退出后把林若成叫了出去。
“回禀皇上,司马大人的确是去过老奴的司监处。他也恰是为了朱肖山一事来就教老奴的,老奴不敢多言,只是随便聊了几句家常便分开了。至于司马大人如何上奏的折子,老奴实在不知。”魏夫子倒是没有扯谎,并且他也没需求扯谎,因为皇上必定早就晓得了。
“皇上,末将记得,一向安排隐衣卫的人去调查,但至今毫无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