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来,当今皇上恐怕就要背负草菅性命的骂名。
郞蒙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如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听到周云肃喊出“当今皇上”四个字时,白文俊脸上天然是一副装出来的惊奇之色,而郞蒙则如有若无的哼笑了一声,他就是想晓得周云肃与皇上之间的恩仇到底有多大。
“国公心宽,不跟皇上计算,他倒好,步步紧逼,一度让国公尴尬。最令人不忍的是,他竟然让国公交出西北几个州郡的统领权,这……这的确是胡扯!”
周云肃又叹口气道:“白将军莫非没有传闻过江山易改赋性难移这句话?”
“老夫天然不能忍!但总不能以下犯上吧,这但是大逆不道之罪。”郞蒙就等周云肃入最后的套。
郞蒙立在厅中,没有说话,一脸的深沉。
如果说皇上明净,为甚么会派驻禁军拦在路上,为何又会禁止陇月的家人?究竟不言自明。
周云肃心中起恨,又岂会落空郞蒙这个大背景,不由说道:“当初国公入京时,小王倒也传闻了一些事情。国公乃多么身份,与父皇可称兄道弟,为大周安定西北边防立下汗马功绩,可皇上呢,哼,竟然频频刁难国公,真是令朝中大臣们抱打不平!”
陇月的死已经被传开,当见皇上呈现在现场也是一个没法埋没的究竟,而脱手杀死陇月的刚好是瑞王的人。传播最频繁的一个版本是说当今圣上看上了肃王妃,擅自派瑞王府的亲信将肃王妃挟制到花街,不料肃王府的人前来救王妃,才产生了那起惨案。
中间的白文俊凑上身前,轻声道:“照王爷的意义,如果没有云太后支撑,皇上的皇位能够不稳?”
“对对对……王爷说的极是……不过,王爷可别忘了,前段光阴,皇上但是天下裁军了,他已经在军中有了极大的影响……”
“皇上还没有称帝之前就传闻风骚成性,喜好沾花惹草,那倒也没甚么,哪个男人不喜好貌美如花的女子呢。但是,现在的身份已变了,皇上乃一朝帝王,言行举止都应当有必然标准才对,他总不会跟肃王妃之间有甚么关联吧……”白文俊还是一副不信赖的神采。
“罢了罢了!王爷能体味老夫的表情,老夫感激……”郞蒙打断了周云肃,长出一口气,道:“天下百姓常说我郞蒙功高震主,也不免不让皇上担忧。”
“国公说的也不无事理,但是,小王想来想去,感觉此事是假不了的。想当初,小王来燕州前,皇上曾俄然到府上拜访,曾特别谈到白将军与小王的干系,想必皇上早就传闻白将军向小王献上陇月一事。”
郞蒙点点头,沉声说道:“是个来由,不过还不敷。”
“王爷说的不无事理,当今皇上与王爷比拟,的确是寸功未立,本将军心中但是不平气的!”白文俊随了一句。
先不管究竟如何,起码很多人信了。
“好!好战略!”周云肃对白文俊刮目相看。
周云肃大步迈到郞蒙身边,低声道:“国公大人,此时但是最好机会,只要国公一声令下,小王便可带兵入京。”
此时,如果再有不明本相的百姓跟着起哄,而禁军再停止弹压,其成果便是难以清算成果的暴动。
“哼!没有云太后,皇上甚么也不是!朝中辅弼朱大人但是一向支撑小王的,后宫当中另有母妃坐镇,军中的声望也是小王一点点打出来的,这天下岂不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