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刚下了场大雪，路上固然已有下人打扫过了，但还是还是有些滑的。秦玉谨慎翼翼的挽着李氏的手臂往如玉院走去，见四周无人，这才开口问道：“母亲本日为何要为孙姨娘讨情，一向让祖母关着她不是很好么？”
莫娘子的丈夫自三年前身染沉痾，每个月的只是吃药的银子远远超出了莫娘子所能支撑的范围。为了她丈夫能够撑下去，莫娘子就偷偷从秋水苑拿了些不起眼儿的东西出去变卖。厥后被白芷偶尔间发明，返来禀报秦川后帮她赎回了被莫娘子卖掉的东西，还别的接了莫娘子的丈夫治病。
“母亲的意义是说，孙姨娘会对那位张蜜斯动手？”秦玉侧头看着李氏，一双大眼睛非常清澈。
莫娘子在内宅那么多年，天然明白秦川的目标，想想孙姨娘不但对下人刻薄，动不动非骂即打。乃至还放纵她身边的管事嬷嬷剥削下人的月银，这对莫娘子无疑是雪上加霜。因而，她便成为了秦川放在秋水苑的眼线。这么多年来莫娘子为人非常诚恳，孙姨娘有些事情并不避讳她，以是莫娘子收到的动静还是很及时有效的。
老太太直到李氏是想给秦勉留个面子，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不过在此之前又狠狠地敲打了秦勉一番，直说的对方面子快挂不住，这才找借口分开。
“母亲不必动气，老爷也不过是感觉快过年了，一起都热烈热烈。孙姨娘如何说也为我们秦家生了一双后代，如果传出去还指不定如何排揎我们家苛待姨娘呢。”
公然是人不成貌相么……
简短的八个字包含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统统的期许和盼望，但是到最后秦川却让她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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