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川和羲央对视了一眼,眼中都不由闪现一丝笑意。
秦川伸手将帐本接过来,随便翻了两页就合起来放到桌子上了。
“见过世子。”
赵管事起家道了声谢,随即依言在秦川劈面坐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两本账册双手毕恭毕敬的递到秦川面前。
那条小黑蛇白芷是见过的,发觉到本身曲解了。白芷神采一红随即低头说道:“世子,方才二蜜斯带人去了景河苑。跟那位女人言语反面争论起来了,孙姨娘厥后获得动静赶去,几人拉扯之间那位张女人没站稳跌倒了,大夫方才进府说,说孩子能够保不住了……”
“侯爷和夫人已经去了景河苑,老夫人那边也已经晓得了。”
“眼下即将过年,朋友来往不是很普通的么?”秦川有些不解。
“如何能够?孩子没了不是另有秦琦嘛。他跟张玉慈一向不清不楚,若不好好操纵岂不是白搭?再说也该让秦勉看看他的宝贝儿子是如何对待他的了。”
“世子,这是本年下半年统统店铺的账目,请您过目。”
赵管事本来也是都城一家富户中的账房先生,不过在大房跟二房‘斗法’时赵管事不幸被殃及,被人谗谄做假账不说,主家报官还将他捉去打了几十板子给赶了出去。幸亏李氏的父亲下朝路过他昏倒的处所,心生怜悯给了他几两银子让他养伤,这才得以活命。
“前几日九门提督梁大人家的管家去我们高盛酒家定雅间,时候就在年二十八早晨。”
听赵管事这么说,秦川微微一笑没再说甚么,端起茶盏放于手心,用茶盖刮了刮浮在上面的茶叶末子,低头稍稍抿了一口。
羲央:“……”
“赵管事不必多礼,先坐下说话吧。”
见状,白芷也不再多问,应了一声低头出门去了。
“去把棋盘端过来,我和羲央公子手谈几局。”
“白芷,差人给景河苑那边的小悦传个话,就说孩子就是护身符,护身符没了另有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