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沉默的走了好一会儿,才犹疑着开口:“我们从长安城分开,已有四个多月了?”
崔季明笑:“我现在干甚么都束手束脚的,莫非不是因为你么?”
殷胥将帕子叠好收归去,身子顿了顿,竟然一言不发,端着碗便要出去。
崔季明却摆了摆手,没答复他,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满头大汗。
殷胥声音冷冷的:“你现在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她面色比平常要暗淡很多,他都站在床头碰过她的脸颊了,她还没有醒,这是之前向来没有的事情。殷胥只晓得她或许真的病的很严峻。
殷胥过了一会儿道:“季明,我能躺下么?”
考兰这回是觉出不对劲儿来了,赶紧起家畴昔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