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眉毛了啊!我急得满身生硬,尽力半天都浮不起来,好不轻易暴露了头,我赶不及抛弃泥沙,用力挤了几下眼睛。
林大夫用半坐的姿式挂在空中,他用手电往中间照了照,我才发明在这个空间斜上方的位置,还吊挂着一枚微微反光的铜球!
一展开我就心脏骤停了:林大夫在据我脑袋一米处上方,像空中飞人一样大幅度的荡了过来!
“你往下看一眼我身子底下是啥?烂稀泥?”我怕再沉下去,不敢乱动,只能对着他的鞋底发问。
他俄然猛一放手,身材向下坠了几十公分!我觉得他撑不住了要掉下去,没想到他脑袋一下插入浓痰里,腰却被挂住了!
林大夫从腿挂包里取出一把钢刀,在身上擦了擦说:“对,就是要堵截。”
我脑筋里闪过七巧板、积木板、我的硬床板,我诘问道:“翻板……是个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