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乍一看还觉得他脱了个光腚――他鞋子袜子都没了,光着一双尽是黑灰的脚丫子;在腿毛的覆盖下,小腿大要尽是乌青;一侧长裤从大腿根处就扯烂了,像女人的高衩旗袍似的,内里的内裤都模糊可见;另一侧裤脚刚好截到膝盖,变成了半个大裤衩。
“**!我哥死了?”耗子一惊,“肯定吗?如何死的!”
“那你如何会和他一起找到这里来?我们都到这份上了你该诚恳交代了吧!”冬煌坐直了腰板,“我们有五小我,前面路还长,以是……”
他连连抱怨,又伸头盘点了一下人数,面对着我奇特的问道:“你这个小废料都爬出来了,猴哥呢?就在老子身背面掉了下去,想拉都来不及!”
我转头看看怪人,和他互换了一下眼色,他明显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太他妈奇妙了,你们如何在这里!”耗子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他从怀里取出一包塑料袋往地上一扔,“底下跟个祭坛似的,老子心说见招拆招吧,顺着台阶爬上来,被一扇破门挡住,推也推不开!干脆就用了这逃命的玩意,老子赌把运气炸通了这条道道,现在就剩一根了,幸亏遇着雄师队了!”
“耗子哥,现在我们一起欢迎林大夫来讲讲,你的师兄的故事吧。”
“日你先人的!”冬煌给了他一拳,却乐的直咧嘴,“从哪儿蹦出来的你!”
塑料袋里有一支手电大小的东西,用牛皮纸紧密的包裹着,本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火药!
“我每句话都是实在的。”
耗子后背上有两三处翻开的疮口,那是密道里的暗箭穿过肉盾留下的伤害,他后腰上另有红花油的味道,那是我亲手给他推搓上去的。
我偷瞥了一眼林大夫问道,那具尸身我没看到脸,既然耗子活着,那么我的谎话才是究竟?猴哥确切死了?
“你……如何从翻版跑出去的?”
“废话,我们是甚么人了!”冬煌一把将我拉到跟前去,“还想和我们抢人!”
不幸的林大夫历经了我们一行人各种忽冷忽热的报酬,一会儿勒迫,一会儿宝贝,一会儿言听计从的。
“本来我们也在找见过宝藏入口的人。”林大夫和我对视了一眼,“我费了很大的工夫才弄到了这个刘一的动静,没想到还没脱手,你们就在同一天已经找到图书馆去了。”
冬煌疼的直咧嘴,却笑道:“我们可就说来话长了,先说说你如何样了吧!”
他紧接着又双手交叉捏住T恤两侧,往上一掀――好家伙,瘦的跟排骨似的,胸口还充满了鱼网状的血丝,他又转过来背对着我,揭示他脊背上的累累伤痕。
怪人这时幽幽的说了一句:“是不是有第八小我?”
怪人一拍大腿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耗子边听着,边做出极其丰富的神采。
他反应也太大了!还没轮到怯懦的我吃惊吓呢,他们这类里手不至于如此不淡定吧!
“老子在上面喊了好久都不见回应,又没啥好体例救人,只能硬着头皮单枪匹马的往下走了。这一走可就跟西天取经似的,停滞也太多了!好几次差点都要了我老命,这不,裤子都给扒完了!”耗子抠了抠脚丫缝中的泥巴说道,“这趟可长了见地了,比下斗还刺激!蜈蚣千针、落沙悬石、八门排盘、假娘们**阵,别说绞尽老子的脑汁了,乳汁都绞尽了!出去今后可算是不愁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