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看到我们都在,把湿哒哒的双手往裤子上一抹,凑过来就坐在了冬煌中间笑嘻嘻的说道:“大的都卖完了,还剩一网小鱼小虾,妖妖说给我们烧杂鱼吃!”
我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们当真的神采,点了点头。
两个海员正忙里偷闲的蹲在地上打牌呢,我探头一看,地上零散的赌注竟然是黄色的一分和蓝色的二分纸钞,这两种钱我都压根儿没见过!
“我长大?早呢……”我笑了一下,“出海捕鱼最多也就几个月到一年吧,我吃激素也长不了那么快啊!”
我一眼就认出了老船长,他站在正中间的位置,梳着很奇特的偏分头,大抵40多岁的模样。
我比他们更茫然的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