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元正要落子的手势,不由得一顿,他看向面前的棋盘,又像透过棋盘看向他处。
“你闭关前托我探听燕九的近况后,我曾专门去了一趟烈炎城燕府,但是整座燕府已成废墟一片,燕府一夜之间从烈炎城除名。”
“清梧觉得,不到棋局结束,便没有胜负,只要还留有一子,就谈不上胜负。师父的棋局还没有结束,以是清梧不知。”
见那男修出来,等在内里的一众师兄弟,赶紧齐声道贺。
“是”,清梧上前取过桌上的青玉令,只见在那枚青玉雕镂的令牌上,雕镂了小巧的“霖天”二字。
清砚眼中怅惘散去,腐败的眼眸中似有寒光一闪而过。
“那是徒手凝剑!”一名不过十2、三岁的弟子惊呼到。“师父不是说只要具有剑道的修士,才气徒手凝剑吗?莫非他已经贯穿了本身的剑道?”
“回师父,弟子能!”
“清砚,你可还记得,我收你入门时说过的话。”
“这个……”清梧扒开额上垂下的头发,俄然有些局促起来,“此事说来话长,不如你见过掌门师伯后,再听我细细道来。”
只见他眉峰高挑,眼神通俗锋利,一张脸如同冰霜砥砺,棱角清楚,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只一眼,就让人冷到了骨子里,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压迫来。
“甚么是知?甚么是不知?你是真不知,还是知而不言?”正元捏动手中棋子,在棋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只见清梧一鼓掌中长剑,率先踏剑飞去,而清砚却两指一并,地上飞雪飘忽而起,在他脚下凝成一把冰雪长剑,带着他消逝在世人视野中。
“剑是握在手里的兵器,“道”是剑的灵、剑的魄、剑之底子。所谓的剑道,与其说是道,不如说是一种执念!”
清梧笑着看向清砚,“没想到不太短短三年,你不但稳固了筑基初期的修为,更是达到了筑基中期,真是后生可畏。”
燕九,这就是你让我来昆仑的启事吗?
清砚点头,“此事多谢清梧师兄帮手刺探,若今后有事,还请相告”。
清梧看向身边的清砚,阿谁当年扮作丫头的燕十一,已经成为昆仑里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而这统统只是因为――燕九。
“我的执念……”清砚喃喃,眸中似有那么一瞬苍茫起来。
“实不相瞒,我没有燕九的一丝动静。”清梧看着清砚照实相告。
“正元,你能守好昆仑吗?”昆仑山上,炼心台前,那穿戴羽衣的修士,问向身边的小童。
清砚点头,声音清冷的问道:“清梧师兄,不知我家姐近况如何?”
清砚点头,抱拳相别,只见他两指一并,一道剑光悠悠而出,带着他消逝于天涯。
见清砚接过令牌,正元挥挥衣袖,下了逐客令,“你清梧师兄已在内里等了好久,你退下吧。”
正元看向暗自思考的清砚,那锋利的眼神,直探清砚心底。
“弟子不知。”
“清砚,何为剑?”
正元将一枚青玉雕镂的令牌放到小几上,这才开口说到,“此次出关,你已是筑基中期修士,已经到了能够单独下山历练的时候,两月后有一秘境开启,你带着这枚玉牌,出来源练一番也好。”
昆仑山颠,白雪皑皑,那扇自三年前就已经闭合的冰霜之门,终究被人自内一剑斩碎!剑气荡漾,霜花飞舞中,有一男修踏着满地冰霜徐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