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北?”我当即坐直了身子,“支教?”我在确认着从他嘴巴内里说出的这句话,感觉此时蹦出来的这句话,真的有些像是天方夜谭。
“这是我过年的时候,去了一趟我堂姐那边……”老二说到此,抹了把眼泪。
我做出停息的手势,打住,闭嘴吧你,还能让人好好用饭不!
“你说她每天就这么面瘫啊?”我和崔明伏站在门口抽烟,我不由自主地吐出出了这句话,“我如何感觉你这mm就像是扑克牌内里的‘京彩Q’啊?”
“嘿嘿嘿嘿……”崔明伏转头,一侧的嘴角高高地扬起,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在作为旁观者的我看来,也当即难堪到了骨子里。
但是和这统统非常不搭调的那就是崔明丽的脸,仍然阴冷非常。
我当即拨通了小鱼儿的电话,电话的那边传来了小鱼儿有些失落的声音,周遭充满着孩童的玩闹声,看来此时她必定是在幼儿园内里。
毛肚、羊肉、午餐肉,丸子……一众的东西被我们就着这川椒特有的辛辣,悉数裹入腹中,好久没有吃的这么畅快淋漓了,没有想到我和老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大荤扯皮的日子。
可谁料崔明伏弹了弹烟灰,滑头地冲我笑了一下,“依我看啊,她那脸不像是扑克牌,倒像是公交卡,欠刷!哈哈哈哈……”
崔明伏说完了这句话,仰天大笑起来,可我却苦着一张脸,一声都笑不出来。
“上班时候不成以打电话!”我转头,恨恨地看着崔明丽。
而正在这时,老二一仰脖,一下子把酒瓶内里的酒全数都干了下去,酒瓶内里传来了“咕咕咚咚”的声音,从那翠绿色的酒瓶当中悉数流到了老二的喉咙里。
第二张照片是一群孩子,在雪地里,暴露了嘴巴内里那两排乌黑的牙齿,个个都喜笑容开,但是他们身上的衣衫仍旧陈旧,有的孩子的鞋乃至都暴露了脚指。
第一张照片是雪中有些坍圮倾颓的校舍,只是用那残砖片瓦盖了几间简易的校舍,较着属于危房,而那校园内里的旗杆也只是一根简易的竹竿,上面挂着的五星红旗,歪倾斜斜,破褴褛烂地挂在了一边。
“小天儿……”他严厉地说出了这句话,慎重其事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