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旺子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说:“水女人,我无依无靠,就像地上的一粒灰尘,犯不着让你如此上心。有你这份心机,我这一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杨志妙手一挥,几小我过来,抬走何长山的尸身。然后,特勤处的人押着章诚一伙,分开了寺庙。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章诚一伙哪敢抵挡,仓猝丢掉手中的兵器,高举着双手。
水芳婷端起碗,瞅了瞅内里。
何旺子和水芳婷对视着,没有理睬。
两条烙铁头缠在一起,时而窜到横梁头,时而窜到横梁尾。终究,它们不窜动了,停在横梁中间。一阵颤抖以后,一团晶莹的液体从它们体内落下,不偏不倚,落在神龛上的碗里。
何旺子说:“是我扳连了你,害得你家破人亡,惨遭不幸。”
大殿上,没有任何人,只要蛛网。
何旺子说:“如果她死了,我就在寺庙削发为僧,陪着她。”
腹部开端痛疼,一阵一阵的,让水芳婷有想死的巴望。我是一个快死的人了,我不能扳连他!水芳婷挣扎着,想爬起来,分开寺庙,分开何旺子。但是,她挣扎了好几次,还是没有劲站起来。
完了!何长山哀叹一声,咬破嘴中的毒牙。很快,毒性发作,何长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何旺子说:“何长山,你这个狗汉奸,等着当局治你的罪吧。”
“两小我蛮亲热的嘛!”何长山出去,不冷不热地说。他的身后,章诚带着一帮荷枪实弹的打手。
水芳婷渐渐地蹲下身子,依托着神龛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