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抢下伍子胥手中的酒坛子,柳随风将它放到了远处。
“相较于那些尸位素餐、口蜜腹剑的人来讲,务实、能刻苦、有任务心、有大局观的人才是我们挑选工具,因为他不会等闲的就丢弃掉我们!”
一口吐掉嘴中泛着苦涩的草茎,柳随风转头看向一旁仿佛在沉思的伍子胥。
“是啊,相较于其他的皇子,大皇子是我们打仗的最多、时候最久的了。当年大皇子才十六岁,便到了边关和戍边军士一起吃住,在焱火国举兵来犯的时候,他和军士们一起搏命守城,以是我们这些戍边将士,对于大皇子的承认是没有人能够摆荡的。”
“朝堂上这些人每天就晓得争权夺利,又有谁晓得现在边关不稳,焱火国又在虎视眈眈、蠢蠢欲动,他们倒好,又在开端搞派系党争了。我看老天子还活得好好的,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开端站队了,真是……”
“你想获得好,你觉得我们就是在玩啊!当有外族来扰的时候,我们可都是拼了性命的在战役的!你晓得每年的战事当中,会有多少的大好儿郎战死疆场吗?但是比及统统都结束后,又有几小我会记得他们呢?”
帐篷离着篝火不太远,恰好也能借着些火力,毕竟已是暮秋,气候还是有点转凉了。
“你呢?你们伍家还是中立,不战队、不挑选?”
“好了,既然吃完了,我们就到那边去歇息一下吧,这边我哥和随风大哥还没有吃完呢。”
站起家,伍倾柔看着翠琴已经将一顶小帐篷清算好了,便拉着柳如烟快步的走了畴昔。
一口将碗中酒喝干,伍子胥昂首看向了远处被风吹动的树枝。
抬起手拍了拍微微皱着眉头的伍子胥,柳随风朝着他笑了一下。
“少喝点酒,愁闷的酒伤身,你如果病倒了,另有谁来庇护你mm啊!”
“柳将军真的决定支撑大皇子了?那你呢,你的挑选呢?”
“我说啊,你们伍家那套中立派现在恐怕不好使了。就前几天皇家派两位皇子前来替老夫人祝寿,就能看出皇上现在对于你们伍家的正视,你们伍家现在是炙手可热,想要置身事外是不成能的了!”
朝着柳随风看了一眼,伍子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这还用你说!归正我们家都是不会同意mm嫁给二皇子的,这小我过分于子虚了,并且还卑鄙下贱。”
嗤笑了一下,柳随风顺手拽下一根草,叼在了口中。
“哦?他如何卑鄙下贱了?说来听听呗。”
“听你这么一说,感受上你们这个挑选也不错,但是你们就能必定大皇子必然能上位吗?”
躺在帐篷里的伍倾柔缓缓地缩回靠近帐篷壁的身子,转头谨慎的看了看身边睡得还是苦涩的柳如烟,这才渐渐的躺好身子。
伍子胥那熟谙的声音悄悄的传了过来,能够感受得出,他成心的抬高了声音。
“兄弟,谢了!”
拿起酒碗喝了一口,伍子胥闷闷的说道。
“是啊,想要置身事外是不成能的了!”
实在不晓得说甚么好了,伍子胥咬咬牙,干脆将一碗酒都倒进了口中。
抓了抓头发,柳随风伸展手臂抻了个懒腰。
“这类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不然那些大臣们又何必像压宝一样站队了呢!”
“谢甚么,你mm就是我mm,她有难我如何会不出面呢。不过,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真的碰到困难了,能够随时来找我,我在大皇子面前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必然会帮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