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机灵嘛?”
她正想着这谨慎思,俄然听到燕帝叫她:“你就是鱼非池?”
“拜见陛下!”
就不能让她真的安温馨静地出来散个心看个景,饱览一下须弥大陆的大好国土吗?
“燕帝陛下,听闻你找我进宫来是想谈一谈七国之事,另有音世子的储君之位的事,草民这些日子一向在冥思苦想,渐有眉目,不知陛下可否再给草民一些日子,容草民与家中先生筹议一番?”石凤岐悠然出声,打断了燕帝的话。
长宁城中有一条河,这个河与偃都的那一条很不一样,河水几近与街道齐高,河道中间来往的满是各式划子,船身狭长,仅能容两三人坐下,河面上看着很拥堵,但船与船之间很少碰撞到,河边公然有浆洗衣物的浣娘,经常扬起水花往船上的人身上浇。
燕帝看了一眼音弥生,笑道:“倒是可贵听你谈一谈国事,常日里问你你都不说,本日倒是说得利落,看来……”他目光望向鱼非池,然后摇点头道:“罢了,此事寡人要再想一想,寡人有些累了,弥生啊,你扶寡人回寝宫歇息,你们两个,出宫吧。”
“草民鱼非池。”
“抬开端来让寡人看看。”
“别不高兴了,来南燕这么久,都没有带你好好逛逛。”石凤岐拉起她的手:“走,带你去坐船。”
鱼非池两样都不太想要,但是圣命难违,游移了半天还是抬起了头。
几近是半推半搡地把两人推上了马车,鱼非池坐在内里连看都懒得看石凤岐一眼。
普通真霸道总裁天子先生说这个话的时候,都是不太妙的兆头,必定会有一句“公然生得都雅”之类的话,要么一眼看中了要纳为妃嫔,要么一看中了要给赐给本身儿子。
石凤岐跟燕帝的干系可不是跟卿白衣,跟隋帝那般随便,他与燕帝属于实打实的合作与相互操纵,底子没几分交谊在。
鱼非池望着仿佛看不到头的宫道,一道又一道的门,一个又一个的框,她的确不敢设想,让她住在这类处所会是多么可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