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一共分三轮,初赛,复赛和决赛,初赛每场计分是一分,复赛两分,决赛三分。现在我们北院一共拿下了四分,南院六分,如果我们想赢到最后……”石凤岐的话停了一下,望了望身边的小火伴,半晌没有接下去。
这等猖獗的打法律人不敢等闲靠近鱼非池,她以一人之力破开对方统统防地,生生扯开了一道口儿,商葚就在她身后,勾起马球,一杆猛击,马球入洞!
“非池师妹你要做甚么?”商葚脸上尽是薄汗,戊字班数她工夫最好,大多数进犯都靠她,这会儿她不免有些疲累。
大师散去时,石凤岐叫住鱼非池:“明日的马球比赛,你要把稳。”
“是。”也是怪,大师倒对他非常佩服的模样,这场比赛就算他们班输了,别人也已不再好对戊字班多加指责甚么,戊字班却仍情愿在石凤岐的带领下拼尽尽力。
只是代价也惨痛,丑字班别的几人自不会在一边干看着,打落在鱼非池身上的马球杆麋集,痛得她眉头都皱起,她夹紧了马肚子由着马儿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只是一起往前。
鱼非池拉住缰绳,这会儿她是该掉头就走的,不然前面的人追上来她怕是要被乱杆打死,却见停在半场位置,拔落头上发簪握在手中,狠狠扎了一上马屁股,吃痛的马儿像疯了普通撒开蹄子乱跑,鱼非池握着缰绳的手都被勒破皮排泄血来,一头长发舞在半空,像是一面旗号。
鱼非池便道:“你不消明白分到底是如何算的,只需求晓得,明天的比赛,只要我们班输一场,便是再无翻盘的机遇。就算我们赢到了最后,也只是以一分的差异险胜。”
“但是……”
戊字班的小火伴们神采严厉,围着石凤岐坐下,想着这要替北院拿下此次比赛的胜利,实在不轻易。
“想赢到最后得如何样啊?”朝妍问道。
莺时不甘逞强也扬起马球杆向她奔来,两马将近相撞之时,莺时眼中暴露一丝怯色,这如果撞上,不死也得摔个残废,鱼非池抓住她眼中这丝怯色却半点不让,由着疯了一样的骏马疾走,猛地冲向莺时。
便是在他们心急的这一刻,场上收回一阵惊呼声,商葚闪过两人再进一球,比分追平。
“无妨,上!”鱼非池一拍马屁股,先冲了上去。
前三班倒还好,戊字班的女子除了鱼非池和朝妍两人,以商葚为首的另四人拳脚工夫都了得,倒也博得不是很难,直到赶上最后一班丑字班,连这两日只顾着喝酒不如何理事儿的艾幼微都赶了过来看球,做好了随时要捞人的筹办,便知有多难。
她纵马,却直直向对方的阵营冲去,大有一人孤身入敌军的架式,特别是直向莺时奔畴昔。
“你就不担忧她在场上脱手脚吗?鱼非池,你不会武功,很轻易被人算计。”
“何出此言?”
“鱼非池!”莺时目睹对方追回一球,眼中生恨,一马抢先冲过来,马球杆狠狠砸在了鱼非池后腰上,力道极大,打得鱼非池当场吐了一口血!
“那她们便尝尝看好了。”鱼非池转头对他一笑,笑容中带几分自傲。
鱼非池拉住马缰,看了看劈面的守势,喝了一声:“朝妍你带人留在球门处守住,商葚随我来!”
三球到手,戊字班胜。
“不明白。”朝妍摇摇她敬爱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