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锅是越扣越实了。
“你们强行歪曲于我,莫非这大隋就没有国法了吗?”蒋翰已经想好了,只等他们一走,他就要去找石牧寒筹议对策,以是底气很足,没几分怕的。
胡说八道,栽脏谗谄这类事,石凤岐跟鱼非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
石凤岐喝了一盅茶,没有跟蒋翰说甚么废话,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内容以下:“本宫晓得蒋老板你与二皇子,另有二皇子母族林家走得极近,本来这只是蒋老板你的私事,本宫偶然多问,但是迩来传闻蒋老板有些事做得越了界,故而特来问问。”
石凤岐说:“这就奇特了,前些天我韬轲师兄来信,信中问起我,他的火伴蒋翰蒋老板迩来可还安好。现在蒋老板却说,你不熟谙他,蒋老板,到底是你在骗本宫,还是我师兄在骗他师弟呢?”
石凤岐还是不急,但言语之间却更加刻薄:“前两天本宫的太子妃上街,赶上你家令媛,与之起了争论,本来太子妃心善,并不筹办计算,但是二皇子却仓猝之下拧了你家令媛的脖子,这件事也让本宫不太明白,是不是二皇子担忧蒋蜜斯说出甚么不该说的事情,以是要杀了她?莫非……与商夷有关?”
他一口一个本宫倒也叫得天然,往那一坐,也非常有几分逼人的气势,未着太子蟒袍,却也有着天家的严肃。
故而在很多别史当中,有很多薄情的帝王娶了某个大臣的女儿后,过不了几年就让那女子在冷宫里度过平生的苦楚故事。
只是丢弃还算好的,像是蒋薇安这类直接被联婚对方杀了的,才是真正的惨痛。
“想来蒋老板也明白杀一儆百的事理,太子初回邺宁,恰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朝庭和百姓都等着看太子做出一番事情来,隋帝陛下也是如此,蒋老板,我信赖,你必然不想做这个出头鸟的吧?”鱼非池笑得很暖和,就像内里的春日阳光那般暖和。
鱼非池看了一眼停在正堂里的蒋薇安的棺椁,再看了看中间正在烧纸的几位夫人,没见一个哭得真悲伤的,都是在扯着嗓子干嚎。
“太子殿下你要血口喷人,我也无话无说!”眼看着石凤岐说得越来越扯,蒋翰也晓得百口莫辩的事理,干脆甚么都不说了。
蒋家的人看到这两位,天然是一万零一个不喜,没有提起扫把把他们赶出去,纯粹是看在石凤岐是太子,鱼非池是太子妃的身份上,不敢脱手罢了。
鱼非池当真说:“伸手不打笑容人,我们笑着出来,他们就不会打我们了。”
这个决定攸关别性命,他不得不沉思熟虑。
“太子殿下此来何事?”蒋家家主名叫蒋翰,此时神采并不那么愉悦。
蒋翰赶紧站起来拱动手:“太子殿下,草民忠君爱国,绝未行过通敌卖国之事!”
“我韬轲师兄乃是名震天下的有为七子,更是商夷国手握大权的重臣,还与我兄弟情深,他能在给我信中提一笔蒋老板你,是你的幸运,你竟然要不认?”石凤岐一脸的迷惑不解,“这让本宫非常费解啊。”
但是当石牧寒为了不与鱼非池产生正面抵触,就能动手杀了蒋薇安以后,那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草民何时与商夷韬轲有所来往了?”蒋翰站直了身子,大声问道。
“怕你是没机遇改正了,毕竟通敌卖国这类事情,落到上央手里,以他刑律之严,不诛你个九族,三族以内,是如何也跑不掉的吧?”石凤岐懒洋洋一声,说得轻飘飘的,却把蒋翰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