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天下父母心,孩子丢了,心疼的老是爹娘。
鱼非池又对韬轲道:“韬轲师兄,我知你在邺宁城中有些人脉,帮着刺探一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女人,特别是那城西李家。”
朱究界让他骂得无话可说,只是指着他道:“石凤岐,你在我大隋一无官职无二品相,我敬你虽是有为学院高徒,又与太子殿下有些友情才一再让步,你不要过分份了!”
鱼非池听罢拍了拍他后背,又说:“你能说说你女人长甚么模样吗?这没个图样,也不好找人。”
那太守大人本也是气势汹汹冲要出来看一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在找死,当着这太守府尹敢擂响大隋禁曲战神赋,只是他一见着石凤岐,便似见着瘟神普通回身就逃,大声嚷嚷着:“来人啊,关门啊,放狗啊!”
邺宁城中有个官,是为太守,这个官勉强算作是邺宁城老百姓的父母官,说勉强是因为这个官他常日里鲜少理睬老百姓的事,忙活的尽是宫中的明争暗斗。
石凤岐凤目微挑,不带几分温度,只冷冷打量着朱究界,这尖嘴猴腮的东西不管如何都做不成这堂堂太守高官,隋帝当时的脑筋定是泡多了温泉起了皱,才把他放在这位置上,由着他不睬邺宁城中事。
有些围旁观热烈的百姓凑在一起,听了那中年男人的哭诉声,也只是唱一声可惜,怕是他把这衙门前头的大鼓敲破了,那太守大人也不会理睬,京中如许鸡毛蒜皮的小事,太守大人向来不体贴。
“那岂不是要苦了这庄稼汉?”韬轲笑道。
这较着不是石凤岐想要的嘉奖,以是他白了一眼鱼非池,对那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事的苗姓男人道:“放心吧,有我们在,你家女儿必然是找得返来的。”
“这是!”韬轲最早反应这来,看着石凤岐的眼中有震惊的神采。
鱼非池目光奇特地看了他一眼:“何必作死?”
叶华明取了帕子擦掉嘴边一点血迹,狭长而阴鸷的眼看到了这一点笑,微含了些冷戾:“倒从未见如许的贱奴,我却要看看,若鱼非池成为我掌中之物,你依不依我。”
他话音刚落,紧闭得毫无人道的衙门大门翻开,内里跑出来个尖嘴猴腮的官老爷,官老爷他一边提着官袍一边跑,嘴里还在问:“谁在本官府衙门口敢敲战神赋!”
男人从怀中拿出张画像,颤抖着翻开:“这就是我女人,本来这是要送到她城西李家的,李家的小子从小跟我闺女订了亲,如果这李家是个没信誉的,嫌弃我老苗家拿不出嫁奁,不肯要我家芽儿,当着大师伙的面退了婚,我……我……”
中年男人他是男儿泪纵横,哭得惨痛,扒在太守衙门前声声喊冤,求着太守大人帮手找一找他家闺女,到底去了那里。
“你个瘟神,你滚!”朱大人一口唾沫星子喷在石凤岐脸上。
他想了这很多,最后只是指着跪在地上有些瑟瑟颤栗的苗姓男人,说道:“这位老乡的女儿不见了,前来报案,不知太守大人筹办何时接案?”
但是厥后不知是何故,自那石无双战死疆场以后,这曲子再无人弹奏,仿佛一夜之间,有关这曲子的乐谱也失传了普通。
这男人眼泪止不住,鱼非池扶着他站起来,他对鱼非池一边哀叹一边说:“我闺女名叫苗芽儿,本年十五岁,几天前她上街去买些油醋,就再也没有返来过了,我到处找啊问啊,都找不到她,我闺女打小就死了娘,从小跟着我没吃好没喝好,这如果落到恶人手里,我内心……我里比割肉还疼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