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蜜斯,侍疾,同住。这几个字眼在若华心底一回旋,看来这目标就是与这位表蜜斯有关了,有甚么事是打压了若兰又能成全这位表蜜斯的呢?若华一惊,看向若兰,若兰仿佛也明白过来了,神采刹时白得像张纸一样,嘴唇微微颤着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若华见姐姐已是六神无主了,缓言劝道:“姐姐也不必焦急,这二奶奶有阿谁心机,可姐夫一定情愿,再者说了,王大人和王夫人先前是承诺过老爷太太的,也一定情愿让那表蜜斯进门,你先宽宽解,把身子养好,我们再想想体例。”若兰只得按捺下焦心如焚的表情,听了mm的劝再想体例。
若华忙拍拍若兰的手,低声道:“这位二奶奶娘家如何?”
这才回过甚来强笑着道:“没甚么事,不过是内心沉闷,请你过来讲说话罢了。”
若兰倒是一副不晓得地模样,转头看向秀莲,秀莲游移了一下,道:“要说不一样倒没有,还是每日在上房养着,一样的汤药用着。不过……”她偏头想了想,“不过倒是禀告了夫人,自娘家请了一名表蜜斯过来侍疾,每日陪在她身边一同吃住着。”
若华起了狐疑,之前不是不管不问的么,如何会俄然变了性子:“可有探听过那日二奶奶娘家是甚么人过来了?”
若兰颤声道:“她父亲是京中富户,开了好几家的福祥绸缎庄。”幸亏只是平常的商贾之家,官宦人家很有讲究的,如果没有起家之前天然情愿与商贾攀亲,也好有薄弱的财力支撑本身在宦海上步步高升,但一旦得了势,有了些职位,便不肯再与商贾联婚,毕竟真正的诗礼之家还是对商贾之流有所嫌弃小瞧的。
一旁那丫环奉上绣墩,请若华坐下,又递过一盏茶,口中还劝道:“蜜斯,你日日念着二蜜斯,常说这再亲亲不过远亲姐妹,现在二蜜斯过来了,你有甚么话却又不说与她听,这不是让二蜜斯担忧吗。”
若华紧走几步,上前握住若兰的手:“姐姐你这是如何了,如何会……”
若兰低低一叹:“天然是差人暗里问过了,却说是娘家的一名姨太过分来的。”
若兰传闻老太太担忧,内心也是极不好过,低着头没有答话。
若华见她眼圈泛红,又避而不谈,也不好多说怕此中有甚么原因,只得一叹:“就算是内心不好过,也不能作践了身子,老太太今儿一早传闻你病了,好一个吓,吃紧忙忙打发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