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虚灵一愣，随即俄然大笑道：“好一个我的身份，这五年的承诺已经成为你高高在上的凭据了是吗？”
说是让虚灵效命五年，但实际上，不过是将他留在身边，以免给人间界带来灾害，不然就他克日所为，又哪儿有半点效命者该有的模样？
但副丹的隐患实在太大，且面前这枚副丹的成丹程度，底子就不值得为之冒一丁点儿的险！
“百利而无一害？”方天真神采逐步变冷，“你是想奉告我，你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这枚丹药是残破的？”
“这丹药为何会在你手中？”方天真微微眯眼顿住脚步，身上气势随之一动。
“够了！”方天真也终究落空了最后一丝耐烦，“我要做甚么还轮不到你来决定，记着你的身份！”
若一个权势连高低同心都做不到，那即便是有了强者之心，也起不到涓滴感化，更何况，他们的强者之心也才只是堪堪抽芽罢了。
“一枚丹药能代表甚么？我只晓得，现在的你需求这丹药！”仿佛是认识到本身有些失态，虚灵深吸了一口气后，持续道。
下一刻，方天真不由微微点头，“这颗只是副丹，且药力已经被剥离到了主丹上，你既然晓得回灵丹，就应当晓得作为它的副丹，究竟意味着甚么。”
下一刻，他面前的门从内里被翻开，仓猝出来的古月一看到虚灵手中的瓷瓶，就明鹤产生了甚么，“师父，这丹药……”
“高阶丹药炼制时都会存在副丹，感化就是为了包管主丹的胜利率，但也恰是因为如许，药力并不完整的副丹，有着不稳定的副感化，且很轻易被人脱手脚。”
“天然要去。”方天真脚步未停，“但要先做一件事情。”
闻言，虚灵脸上多了一抹笑意，“清除费事吗？恰好能够活动一下筋骨，甚么时候解缆？”
吱嘎——
不过半晌，等他回到偏院时，刚好遇见一样返来的虚灵。
四目相对。
见两人都不在开口，氛围莫名的严峻，有些局促的古月游移了一会儿还是解释道。
这一刹，方天真终究明白，他之前心中为何会有不安呈现了，“虚灵，你我的伤势的确很难规复，但这并非是必然要服用副丹的来由。”
“你的意义是，你之以是回绝的不留半点情面，就只是因为它不完整？”虚灵似是一向在忍耐着甚么，“就只是如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