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健忘，但这段时候虚灵帝君的表示，却让弟子触景生情的想到了这段旧事。”
此时的虚灵美满是一副负气的模样，这让本来还模糊有些担忧的方天真，不免有些哑然发笑。
古月如何都想不明白，疗伤的丹药能增加修为也就算了，如何这冲破也这般随便？
凝神境二重、凝神境三重……凝神境七重！
合虚境一重、合虚境二重……
“说到底，你还是信不过她。”虚灵微微眯眼，本来已经淡去的冷意，又有复苏的迹象。
说好的只要获得六合承认，才气踏入悟道境呢？
“没有。”方天真并没有半点讳饰，照实道：“全部过程都很顺利，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处所。”
俄然，虚灵身上气势猛地一涨，气味混乱间虚空扭曲，修为开端猛涨！
闻言，古月垂首沉默了半晌后，有些吞吐道：“不知为何，弟子总感受自他此次返来后，就一向有些变态。”
但下一刻，古月倒是收紧眸光，看着方天真分开的方向，如同包管般开口道：“师父您放心，哪怕现在弟子没法帮您甚么，但帮您免除后顾之忧还是能够做到的！”
除此无他！
“丹药并非出自她手。”方天真安静的看着他，“再者，我信不信得过她，跟你并没有任何干系。”
但方天真又如何不明白他的意义，想来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的话，恐怕古月早就已经必定了吧。
“变态？”方天真转眸看向他，表示持续说下去。
自他将神识凝练到极致后，普天之下便再也没甚么能逃过他的感知，刚才他明显甚么都没有感遭到，可心中涌起的不安，却未曾散去半点。
仅差一步，便可直接逼近无我境！
砰——
不晓得是因为没想过方天真会说的这么直白，还是因为他此时的安静目光，虚灵竟是下认识扭头避开，但紧接着还是带着几分负气的意味道。
虚灵抬眸，似是有些失神，但不及一个眨眼的工夫，他已是变回先前那副神态，“规复修为的感受，天然是极好的。”
“沉沦？”方天真不由眉梢轻挑。
不及转眼，丹药的炼化已经开端，底子不给人半点反应时候。
“既然如此，那尝尝气力如何？”方天真脸上笑容如常，但内心却隐有不安。
“好。”古月点头，“依弟子以往的经向来看，这位虚灵帝君会如此，怕是已经……沉沦上南宫家的那位三蜜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