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是在他服下丹药的顷刻，淡淡紫芒生起缭绕周身，一股别样的气味自虚灵体内溢出，然后又敏捷沉寂下去。
“说到底，你还是信不过她。”虚灵微微眯眼，本来已经淡去的冷意，又有复苏的迹象。
古月如何都想不明白，疗伤的丹药能增加修为也就算了，如何这冲破也这般随便？
合虚境一重、合虚境二重……
不等古月想出个以是然，统统已经缓缓落定，不过半晌，等虚灵周身气味完整平复时，修为竟已是稳稳停在了悟道境六重。
不晓得是因为没想过方天真会说的这么直白，还是因为他此时的安静目光，虚灵竟是下认识扭头避开，但紧接着还是带着几分负气的意味道。
除此无他！
“只要获得六合之力的承认，才气一举冲破悟道境，可刚才你明显没有引来任何的承认典礼，究竟是如何冲破的？！”
“好。”古月点头，“依弟子以往的经向来看，这位虚灵帝君会如此，怕是已经……沉沦上南宫家的那位三蜜斯了。”
若古月说的是偏袒或者好感之类的，他都不感觉奇特，可恰好古月说的是沉沦！
但还不等方天真点头否定，似是回想起了甚么的古月，俄然苦笑着道：“不晓得师父可曾有喜好过谁，弟子年青时曾爱而不得过。”
凝神境二重、凝神境三重……凝神境七重！
想他堂堂一个受万人敬佩的炼丹大师，走到那里不是被人前呼后拥的，可眼下，被嫌弃不说，还成了没法辩驳的究竟。
“丹药并非出自她手。”方天真安静的看着他，“再者，我信不信得过她，跟你并没有任何干系。”
说好的只要获得六合承认，才气踏入悟道境呢？
“不消。”方天真点头朝外走去，“做你本身的事情，如果有需求我会告诉你，当然……你有这个气力的话。”
“本来已经健忘，但这段时候虚灵帝君的表示，却让弟子触景生情的想到了这段旧事。”
“既然如此，那尝尝气力如何？”方天真脸上笑容如常，但内心却隐有不安。
“的确跟我没任何干系，谁让我还得效命于您呢！”
“沉沦？”方天真不由眉梢轻挑。
“从独一的几次打仗来看，这位虚灵帝君应当非常冷酷才对，可自从南宫家的蜜斯呈现后，弟子便感受他仿佛有些……”
砰——
仅差一步，便可直接逼近无我境！
“实……力。”如此直白的话让古月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