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采一凛,看向中间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斥道:“你们还跪在那边做甚么?贵妃娘娘肉痛发作,还不快将她拉开?”
“萧贵妃,你在做甚么?”
她站起家子,微微揉了揉脖颈,径直向着萧月婵走去,看都没看太子一眼。
宁白笙没有说话,任凭她打量,坐在那边不急不缓的用茶。
宁白笙挑眉,眼眸微转,问道:“萧太师这是在指责本妃扯谎吗?”
“本宫让你留郡王妃在此,不是让你杀人练手的。”
“本妃固然不是漂亮之人,但也不会对别人的事情说三道四,贵妃娘娘若给的解释公道,本妃自会对刚才的所作所为做出交代。”
看萧太师的态度,明显对太子言听计从,但是萧月婵对他倒是另一种作派。
“说吧,到底出了甚么事?”
不容她多想,萧月婵已经走下台阶,来到她面前,冷眼看着她,下巴都快抬到头上去了,看着就让人讨厌。
宁白笙冷眼看着她,缓缓的说完。
响声传遍全部宫殿,萧月婵的脸上立即多了一个清楚的巴掌印,五根指头清楚的映在上面。
“啊……”
挥退了宫女,宁白笙也渐渐的复苏过来。
“说本妃口出大言,嘲笑与你,如此就敢脱手杀我?”
萧月婵见一击不重,顺手就是一记掌风向她袭来,宁白笙冷眼一扫,右手微动,一道寒光闪过,向她扫来。
见到萧月婵的行动,萧太师也吓了一跳,当下说道:“婵儿,你如何了?”
萧月婵则嘲笑一声,没有开口,萧太师将统统看在眼里,垂下头站在一边。
太子上前,倾身看向宁白笙,轻声呼喊她。
太子大步走了出去,眼睛往这边一扫,剑眉倒立了起来,冷斥着问道,身后还跟着萧太师。
这时,宁白笙完整复苏了,她始一昂首就看到萧月婵坐在那边,不屑的瞟她。
宁白笙明显早已推测他会这么说,当下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点头问道:“不知殿下可曾记得白笙曾经在金殿上说过的话?”
宁白笙端倪一冷,闪身避过,不远处的屏风上,啪的一声脆响,茶杯摔在上面,瓷片纷飞,同时屏风也轰然倒地,上面有一道口儿,划开很长的陈迹。
她说完又咳了两声,神采白得吓人。
“你……”太子大怒。
“咳咳……”
“萧贵妃,您身为贵妃却老是探听我夫君的环境,不知对此作何解释?”
直到现在,才想起本身会武功的究竟,不顾本身的狼狈,赶紧一跃而起,上来一句话也没说,顺手就将桌上的茶杯摔了畴昔。
宁白笙心机微动,太子会护着她,这如何能够?
宁白笙神采平平,只是落空了昔日淡淡的笑意,她右手握着一把寒刃,在灯光下更显孤冷,微一转动就让人不寒而栗。
这下,谁都晓得刚才产生了甚么事,不等太子说话,萧太师抢先站了出来,道:“郡王妃这是何意?贵妃娘娘深受皇恩,如何会与西郡王扯上干系?”
宁白笙连连反问,随后看向太子,微微福了福身,问道:“敢问殿下可知萧贵妃本日请白笙进宫?”
萧月婵向来没见过这么放肆的人,竟然敢扇她巴掌,从小到大,她就没吃过这类夸,这就算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又被摔了一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