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宫女也是极有眼色之人,立即上前喂她喝了些水,见她咳嗽又帮她拍背。
“咳咳……”
萧月婵没有答复她,而是俄然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宁白笙没防备一下子被监禁住。
“郡王妃这话有些过了。”萧太师心中一凛,随后拱手向天,正气凛然的说道:“老夫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地,十五岁入朝为官,皆是步步艰苦,虽没有甚么大的才气,也是圣上和殿下看得起,才添居太师一职,郡王妃但是有定见?”
萧月婵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回身在中间坐下,萧太师则不言不语的站到一旁,装隐形人。
宁白笙没有说话,任凭她打量,坐在那边不急不缓的用茶。
她声音凛冽,如腊月的寒冰,能把人冻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手上的寒光。
宁白笙挑眉,眼眸微转,问道:“萧太师这是在指责本妃扯谎吗?”
萧月婵冷冷的看着她,仿佛想用眼神把她杀死,何如太子在此,她也只能冷哼一声表示不满。
她说完又咳了两声,神采白得吓人。
“太师的忠心,本妃天然晓得,只是这男女之情,又岂是说断就断的?”宁白笙扫了一眼萧月婵,缓缓的问道:“据本妃所知,贵妃娘娘曾与王爷是定过娃娃亲的,可否失实?”
宁白笙法度安稳,来到她面前,俄然做出了一个让几人都愣在当场的行动。
萧月婵跌倒在地,愣在那边半天都未起家。
“本宫让你留郡王妃在此,不是让你杀人练手的。”
而身后那两名宫女早已跪倒在地,头俯在地上,不敢言语。
宁白笙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又缓缓的坐回到椅子上,就着刚才宫女奉上来的茶淡吟了一小口。
萧月婵素手微垂,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可她像是没有知觉般,脸上的神采纹丝稳定。
“不敢,只是事关贵妃娘娘的名誉,臣天然要问清楚。”
“宁白笙,你觉得太子护着你,本宫就不敢把你如何样了吗?”
“太子想听甚么?”
“你……”太子大怒。
“是又如何?若不是如此,彻夜本妃岂不要死在你手里?”
萧太师不卑不亢,拱手说道,暗自撇了一眼萧月婵,却见她神采丢脸,内心格登一下。
“郡王妃,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旧事重提,不知是何企图?”
宁白笙冷眼看着她,缓缓的说完。
见到萧月婵的行动,萧太师也吓了一跳,当下说道:“婵儿,你如何了?”
擦了擦本身的纤纤秀手,萧月婵无所谓的说道:“本宫也只是和郡王妃开个打趣罢了,太子说得太严峻了。”
宁白笙冰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开口道,“那现在我就让它名副实在。”
回身看向萧月婵,神采渐冷,问道:“萧贵妃,这件事本宫想听听你的解释?”
“你说的是谁?”宁白笙问她,内心有些不肯定。
“那我现在就把你杀了,看看他们谁来救你?”
“那好,白笙本日就再重申一遍。”
见她眸子子动了动,渐渐的展开眼睛,太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一双如秋水般溺人的眼睛,闪着晶莹的光芒,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如许一张脸,让人不得未几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