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来人往,当宁白笙一脚踏进琉璃阁时,店里的酒保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便的说了句让她随便看,便回身号召其别人去了。
看着李嬷嬷对劲的神采,好似这件事与她有甚么好处,高兴无以言表。
李嬷嬷眉头微蹙,道:“回王妃,苏管家一早便亲身来话说别院有事要措置,去了城外。”
“本妃初到府上,不喜这类烦琐的端方,今后每日的请礼就打消吧!”
花厅里,能登得下台面的侍妾都到了,宁白笙到内里时,便看到一片花红柳绿,暗自感喟。
李嬷嬷赶紧伸谢,苏管家宣称不敢,行至门口时,宁白笙俄然转头,道:“春城,这名字不错,胆量也挺大,本妃未让你起家,你就敢同本妃平视发言,西郡王府的端方公然是非同普通。”
宁白笙放动手中的事情,道:“嬷嬷,带路,本妃倒要看看甚么人做买卖这么有端方,连本妃的面子也不卖。”
春城一听不对,怒指着他,苏管家打断她的话,道:“王妃也累了一天了,我让人送您回房吧!”
提起闲事,李嬷嬷便一脸惭愧之色,宁白笙先是一愣,随后便想通了。
“那我们去见见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柜台里的人听到,这时从柜台里站出来一个女子,年约三十,却风情万种,走起路来香风淋淋。
见世人都没有说话,苏管家看了一眼宁白笙,道:“春城,她们两个是如何回事?”
宁白笙可贵的解释了很多,李嬷嬷看着她,俄然感觉这不该是一个十六岁少女该有的表情。
“怪不得她们那么主动,本来是想看我的笑话。”
云娘听罢,先是请罪,随后让人找来管事,将其臭骂了一顿,管事吓得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王妃言重了,都是她自作主张,怕是与府上春管事私交甚好,这件事民女必然会给您一个交代。”
“李嬷嬷,我让你办的事如何样了?”
她说完,那些正在分开的侍妾们也停了下来,这时,又有人跪下来,说是春嬷嬷给她做的冬衣也没有给。
这倒是让她们一愣,再看她脸上那道清浅的疤痕,传言公然不假,因为她长得太丑,以是被奇王退婚,后才被赐到西郡王府。
“蜜斯……”
竖日一早,李嬷嬷便早早来服侍,“蜜斯,那些女人来了。”
“云阁主多虑了,这是您的事情,与我们王妃无关,您还是先将我们府上的东西给我们吧!”
“嬷嬷,苏管家可在府上?”
“是,王妃。”
杨柳腰,绿罗裙,发束微挽,一双清眸楚楚动听,活动着非常的光芒,她双手交叠缓缓跪地,道:“启禀王妃娘娘,奴婢绿攸,王爷曾让春嬷嬷给奴婢打了一幅耳环,春嬷嬷说昨日给奴婢的,可她现在被罚面壁,奴婢派人去取,店家却不认,以是……”
惹得李嬷嬷的神采更黑了,白泥则自始至终都跟在宁白笙身后,不言不语。
宁白笙起家,道:“也罢,李嬷嬷还不谢过苏管家。”
“苏管家,你好大的……”
宁白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娘吧!”
“起来吧。”
偏院花厅里,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凑在一起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