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这些族老们,给每家因病而亡者,出五十两的抚恤银。又经陆承耀几番补救,这件事才算是被压了下去。
本来是封城那会儿,陆承耀给城外的陆氏宗族,送去了五百两的济急银子。却被一群贪婪的族老给私吞了。
“回大蜜斯话,奴婢记得。奴婢知错,今后再也不敢了!”
刘妈妈这一走,采星打从心底里长出了一口气,这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过这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以是这银子,不是我赐给妈妈的,原是母亲的意义。只是怕妈妈不肯接,这才要我这多话的,来劝着妈妈些。妈妈可莫要再推让了。”
“祖母当初将刘妈妈留在了祖宅,一准儿就是想着,让妈妈在关头的时候出面,帮趁我们三房一把!”
实在刘妈妈当初,被太夫人留在祖宅荣养,内心多少还是有些不安闲的。
这哪能不闹将起来,族人们不但逼着族老们,将银子吐了出来。
秦妈妈当时辩论大蜜斯偏疼,还是采星本身当时跳出来辩驳的。可现在她却做了让主子难堪之事。
“他们这不缺吃,很多穿的,竟然还能做出如此昧知己的事来,也不嫌老脸臊的慌。”
刘妈妈眼明心亮,这点儿事又怎会不知。不过既然大蜜斯,让她承三夫人的情,那她尽管接着就是。
“谢大蜜斯轻罚,奴婢佩服!”
经陆承耀这一解释,族人们才知,人家三爷一早,就将济急的银子,送到了宗族里。
“哪能用大蜜斯院里的人,老夫人院里,还留了几个粗使的丫环。老奴带她们赶路便可!”
采月见采星说话,又没了节制,忙偷偷的拉了她的衣衿一下,采星这才知本身又说错话了。
送走了刘妈妈,陆如雪朝本身的院子走去。
“前些日子审秦妈妈时,她说的那句话你可还记得?”
“对,我倒把你这‘包探听’给忘了。说吧,都探听到甚么了?”
“母亲温厚,老是念着这些人的好,可她们却欺母亲至此。若没有妈妈帮着,只怕此次,就真的撑不畴昔了!”
刘妈妈倒也没多心,觉得大蜜斯只是担忧她的身子,为她着想罢了。
“采月,可知父亲这些日子都在忙些甚么,这连续二天都没见父亲返来用晚膳了?”
“大蜜斯这是做甚么,给主子做事,那是主子们的本份,那里要得了这么多的赏!”
“大蜜斯,这探听的事儿,您还是问奴婢吧!采月姐一准儿没奴婢晓得的清楚!”
“劳刘妈妈受累,就让她们两个主子,跟在您身边服侍着,我这内心也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