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莺莺和燕燕出去唱曲儿就好,午膳时候,就不图热烈了。”
一进淑女坊,兰姨就迎了上来:“已备好了殿下最爱的酒菜,女人们可都等着了……”
宋绪心内震惊了半晌,也紧跟着考虑道:“竟有这事儿?容家可报官了未曾?这可不是小事啊!”
谈笑着进了屋,酒菜未几时就已经上齐了。莺莺和燕燕进了屋,谈笑了几句,一曲《伊人多娇》刚起,宋绪就到了。
宸王笑道:“公子,你屁股着花儿啦!”
宸王也笑道:“可不是如此么。若娶了个残花败柳,可没甚么意义。所幸容将军的包管是,他晓得了那醉梦长是从那里流出来的,说有体例弄小我赃并获,还他女儿明净。归正我是乐得看戏的。不如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过了晌午,许是会有大戏看……”
呵……等了半日,没听到容卿去报官的动静,本来是去找他的好半子处理题目去了。胆量倒是不小,这类有损老三名声的事情,竟然还敢找老三来帮手处理。这容家父女,公然都有两下子,胆量和识见,都非常人所能及啊。
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看到宋绪也在场,话自滞住了一刻,但却也并未非常较着,仍旧是接着谈笑。
容将军衡量半晌,终究道:“好,如此,此事可就劳烦殿下了。”
宸王回了宸王府,写了两个帖子,让小厮卓酒别离送到太子府和长了候府,叮嘱了他莫要弄串了,也不要让太子和小侯爷晓得对方也被聘请的事。
“本来另有其他客人?本宫还觉得,是三弟你俄然知己发明,想要贡献兄长一回呢?本来是要请别人,让为兄作陪罢了!三弟,你不刻薄,该罚!”太子笑道。
宸王笑笑,也不拦着,道:“既然公子有要紧的事情,本王岂能拦着?如果公子真的被令尊打烂了屁股,本王内心也过意不去啊……公子请,本王送送你。”
容卿已是不悦,却也还是回道:“当时那些强盗正要犯案,身上天然会带着这东西。只可惜那些人已经被下官砍头了,殿下感兴趣的东西,也跟着他们长埋在边陲的乱葬岗中了。”
“我忘了晌午父亲要问我的功课的!接了宸王殿下的帖子,欢乐得不得了,竟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如果父亲发明我没在家,定然推测我又出来和花酒了!此次必然会打断我的腿啊!”
“比这还严峻些……”宸王愁眉不展,“是容家蜜斯出了事儿。一早儿我去将军府拜访,才晓得昨儿早晨,容蜜斯竟被强盗给掳走了!也不晓得到底是那里来的强盗,竟敢如此胆小妄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岳父见外了”,宸霸道,“蜜斯是本王未过门的老婆,现在蜜斯出了事,本王去措置,天然是应当。”
太子倒还好,笑得非常不仓猝不忙、神采如常。但宋绪较着有些坐不住了,眼神躲躲闪闪的,只好端起酒杯来,以喝酒作为粉饰。
但打趣的心机却已经没有了。可巧不巧的,如何就恰好找了宋绪过来?
及至晌午,换了一身张扬的紫色华府出了门。一应安排已经做好,只等着那两位的到来。
本来太子那日过来找他闲谈边疆和雷国的事,却并非只是闲谈罢了。估计太子的目标,就是要从他那边体味到容将军的仇家、以作掳走容蜜斯的遁词。再加上还顺带着带走了那醉梦长,这事儿,定是太子做的无疑。